“美丽的董事长小姐,请你快下决定吧,我还赶时间呢!”
旋转会议大厅之中,头发花白的藤野源一正襟而坐,目光平和的看着对面的赵飞雪,欣赏着这个华夏女人的美丽,同时很好的掩饰住眼眸之中的欲/望。
虽然藤野源一今年已经五十多岁了,但是看到这样美丽且高贵的华夏女人,他的心头,还是一阵酥痒,想起昨晚上被自己压在身下的秘书小姐,再看看高高在上的赵飞雪,心中暗暗比较着,越想心头越是火热。
整个会议大厅之中,除了一些办公室必要的装饰之外,再无他物,大厅之中摆放着一张长得惊人的大长圆桌,圆桌的左边,分别摆放着一张张沙发靠椅,十二个股东稀稀拉拉的坐在上面,圆桌的右边,坐了三四个昂首挺胸的日桑人,留着板寸,鬓发花白的藤野源一,就在其中,他的旁边,是身材小巧玲珑,神情娇媚的秘书小姐。
赵飞雪坐在特地为总裁设置的靠椅上,舒适富有弹性的靠椅,并没有缓解她心头的焦灼,她并不理会藤野源一,只是认真地看着左面的十二个股东,苦涩的道:“列位伯伯叔叔,你们真的确定要卖出手中的股份吗?”
她苦苦的一笑,虽然在这种生死关头之中,赵飞雪依然静静的,没有丝毫慌张,道:“鼎铭集团是先父和各位叔叔伯伯一起打拼下来的江山,如今交在飞雪的手上,虽然没有迅速壮大,但是飞雪也相信,绝对没有亏损,各位叔叔伯伯的利益这几年也从没有少过,我只是想问,为什么大家要卖掉手中的股份?”
大厅之中静悄悄的,没有一个股东出来说话,但是他们的眼睛,都毫不例外的盯着对面的藤野源一,有几个股东的眼睛之中,露出畏怯巴结的神色来,也有的怨毒的的盯着他,只是眼神之中依旧软弱,不敢做声,藤野源一却好像没有看见这一切似的,只是微笑,看着赵飞雪,自信满满,等待她的决定。
就在此时,靠近总裁席位的一个四十多岁的年轻人,慢慢地站起来,歉疚的看着赵飞雪,道:“赵总裁,我知道我对不起你,但是你知道吗?我要是不答应,我远在加拿大的父亲,就会遭到暴力伤害,他们是魔鬼,你斗不过他们的,你还是放弃吧。”
赵飞雪一抬眼眸,盯了藤野源一一眼,鼻子之中轻轻哼了一声,道:“各位叔伯,你们也是不情愿的吗?”
十二个股东都面露难色,有的装作喝水,有的装作看报纸,没有几个应声,只有一个五十多岁的老者站了起来,道:“贤侄女,鼎铭集团是我和几个老伙计跟你父亲一起拼打出来的,鼎铭集团就是我的家,说实话,要是有办法的话,我一定不会选择这样做的,可是……”
他看了一眼藤野源一,瞳孔好像被强光刺激了一下,收缩变小,随即飞快的移开眼神,摇了摇头,含糊的道:“我老了,也不太清楚现在你们年轻人的业务往来,商业纠纷,集团的事情也不想参与,现在只想拿一笔养老的钱,离开这个是非圈子,然后安安稳稳的过完下半生。”
这个老者是鼎铭的元老之一,他说的话,也代表了大多数人的心声,不少股东随声附和,原本因为心中有愧,或者畏惧赵飞雪的手段,都不好光明正大的面对赵飞霞,但是既然有人开了头,众人都议论纷纷起来,一时之间,大厅之中的股东们都骚动不已,就连一直坚持不肯卖掉手中股份的最后三个股东,眼神之中也开始挣扎起来。
赵飞雪看在眼里,急在心头,第一次站了起来,向藤野源一欠了欠身,冰冷且不失礼貌的道:“藤野先生远道而来,我有失远迎,还望恕罪,请问藤野先生此行的目的,就是专程为收购鼎铭集团吗?”
藤野医院欣赏的看着赵飞雪因为欠身而流露出的优美曲线,喝了一口茶水,慢慢回味着茶水的清香,用一口稍显生涩的华夏语道:“总裁小姐,你终于愿意和我平等对话了吗?我没有想到,一向以礼仪之邦自诩的华夏人竟然如此这般失礼,就连你这样美丽的小姐也是如此,真是闻名不如见面啊。”
他虽然华夏语咬字不清,听着很是拗口,但是明显对华夏文化有过涉猎,不折不扣正是一个华夏通。
赵飞雪面色平静,冷冷地道:“我们华夏有句古话,遇文王,讲礼让,逢桀纣,兴刀兵,对于心怀不轨的恶客,我门华夏人也不会迂腐的开门揖盗,引狼入室的。“
她说到这里,若有意若无意的看了左边的几个股东一眼,柔和的眼神之中,好像有着莫大的镇静作用,最后剩下的三个股东顿时挺直了身子,神色坚定起来,其余的几个股东,也隐隐有些羞愧之色。
这种天然的威严混合着赵飞雪娇柔典雅的气质,让藤野源一眼睛看得发了直,呆了一呆,才恢复到泰然自若的神情,微微一笑,道:“贵国有句话说得也很好,识时务者为俊杰,赵总裁,贵集团的百分之五十一的股份已经在我的手上,你认为你可以抗衡我们流川株式会社吗?”
赵飞雪的眼眸之中闪过一丝黯然之色,随即高高昂起了头,傲然道:“就算你掌握了鼎铭集团的百分之五十一的股份,你认为你能做什么呢?难道你天真的认为,你可以轻易使唤我们鼎铭集团的员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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