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凯注视宋小倩高高挑起的睫毛，说道：“今年夏天。我差点犯下了天大的错，当我醒悟过来时，发现自己就像突然开窍一样。明白了很多事情……”见宋小倩昂头看着自己，她小巧精致的头颅抵在自己的胸口，茂密的秀堆在那里，让下巴感觉痒痒的，“从那之后，我就没有把自己看成十六岁的少年，恰恰，我所表现出来的，所做地事情，也不是单纯十六岁少年能做地，我这么说，宋姐，你能不能理解？”
“天才是不是会突然开悟……顿悟，对不对？”宋小倩身子微微侧了侧，脸颊贴着晓凯的胸堂。
宋小倩要这么理解，晓凯也没有办法，他只是不想许思有什么心理负担，跟她说起自己相当喜欢地一部电视剧《魔女的条件》，晓凯记得这部电视剧要等到大概两年之后才开拍吧，只得说自己在学日语里看到一本小说。
那是一个女教师与未成年男学生的恋爱故事，女教师也因为这种不能被社会接受地关系压抑心中的爱意，而男学生对爱情却有着毫无保留的勇气，最后两人将心中的疑虑与恐惧一扫而空，最终结合在一起。
晓凯不晓得宋小倩二年后万一看到这部电视剧会产生怎么样的联想，但是眼下打消她的顾虑是第一重要的。
宋小倩的心思本就在两种截然不同的态度间摇摆，听晓凯说了小半天的话，消极的情绪消弥怠尽，对她与晓凯之间的关系也没有难以忍受的道德挫折感，抛开这两点，宋小倩才能正视心里一直以来的爱意，现在窗户纸已经给捅破了，但是现实中的顾虑却不得不考虑，宋小倩让自己的身子稍稍往上挪了挪，好让自己的额头抵着晓凯下巴：“但是我不该给玉兰带来这么多麻烦啊。”
晓凯叹了口气，搂紧了她。
虽然舍不得，但是宋小倩坚持要去上班，晓凯也只得随她的意思。将宋小倩送到文具公司，前两天已经招了人，这几天正在紧张的培训阶段。晓凯按照前世先进服务行业的标准，写了一分培训计划交给张震，现在广告公司那边暂时不需要开发客户，他正好过来帮忙。
“张经理，总经理让你去办公室一趟。”
张震正在给新员工讲什么顾客是上帝之类的服务精神，听到徐青传话，立刻小跑到总经理办公室。
“晓总，你找我”
“坐。新员工培训的怎么样了。”
晓凯开门见山。
“再过一个星期就差不多了。”张震语气恭敬，经过招标会，现在公司上下无不对晓凯心服口服。晓凯点了点头，一个星期后正好是各大店铺开张的时间，时间刚刚好。
十一月的东海，秋风萧瑟。和北方其他城市不同，东海的春秋都不是很明显，就像是夏天过了直接就入冬似的。
新款和玉兰并肩走在街上，好久没有一起逛街了，两人走着，场面却有点尴尬。
由于最近都很少单独在一起，而导致渐渐缺少了共同语言。这个问题，在一般情侣之间非常常见。而对于晓凯和玉兰这种关系不清不楚的来说，其实就更明显。
玉兰其实很烦闷，她很想跟晓凯单独相处。可是相处之后，却发现没有什么可说的了。
晓凯也发现了气氛的沉闷，老实说他和玉兰之间的关系，一直有点不尴不尬的。两人有过暧昧的回忆，也有过旖旎的过去，可是那不代表两人就可以相爱。晓凯刚刚有了宋小倩，他能够保持的距离，就是和玉兰做好朋友。
可是他现在发现似乎做好朋友有点不太合适，因为没有好朋友像他们俩这样无话可说的。
其实也不是无话可说，玉兰很想告诉晓凯她对他的感觉，可是她又不敢说。生怕说了之后，连做梦的机会都没有。有时候玉兰也很想干脆就忘记晓凯算了，但是晓凯一直以来对她的关怀，总是会让玉兰的心软下来，不忍割舍。
心中这份纠结，一直折磨着玉兰。想亲近，却又不敢太亲近。想放开，却又舍不得放开……
晓凯看了看前方，大约五百米外有一家披萨店。晓凯想要不要走到那里去买披萨呢？
其实晓凯也怕啊，玉兰上次都跟自己表白了，他现在还不敢正面回答她呢？
两人就这么尴尬的走着，忽然路旁跑过来一个小女孩，手里拿着几支玫瑰花，拦住了晓凯和玉兰的去路。
“叔叔，给阿姨买朵花吧！”小女孩眨巴着大眼睛说，她大约也就是四五岁的样子，但是大概因为营养不良的原因，外表身形看起来要比实际年龄小一些。她穿着一身难得见到的土布小棉袄，磨破的地方露出丝丝缕缕的黑棉花来。齐耳的头发黄黄的，扎了个冲天小辫儿，显得很可爱，小脸被风吹出了高原红，小手上还有冻裂的口子。
玉兰心本来就软。看到这小女孩这么可怜的样子，就蹲下来问道：“小妹妹，你怎么这么小就出来卖花啊？你爸爸妈妈在哪里？”
小女孩被玉兰的问话吓得眨巴着眼睛，可怜兮兮的抿着小嘴不说话，似乎是很恐惧这些问题。但是没有人看到，在她手中花的掩护之下，她的小手在悄悄的伸向了晓凯的裤兜。
晓凯却是十分警觉，就在小女孩的手伸进他裤兜的刹那间，被晓凯一把抓住那小女孩的手，吓得小女孩尖叫起来。玉兰不知道晓凯要做什么，面带愠色的责备道：“你干什么！别吓到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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