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君婥飞临宇文化及上空处,剑法更趋凶狠险毒,只攻不守,而宇文化及却是只守
不攻,显是落在下风。
今次两人的忍受力更是不济,只眨几下眼的工夫就要缩回去,眼睛痛得泪水直流。
就在此时,外面傅来宇文化及一声怒喝和傅君婥的闷哼声。两人顾不得眼痛,再伸
头去看,迷糊间一团人影飘来,心中有点明白时,突地腰带一紧,巳给一个黑衣人一手一个提了起来,腾云驾雾般下山去了。
“蓬。蓬”黑衣人左右手一松,顿时寇徐两小子一起做滚葫芦般滚出好远之后,挤作一团,样子十分可笑。
两人未习得丝毫武艺,自是瞧不出个中端倪,心中以为自己娘亲大发雌威,心中狂喜,原来宇文化及巳再次被自己无比厉害的娘击退了。
两小子齐齐忽略了不知何时矗立于一侧得黑衣人,自以为是娘亲的援手,只是喜极而泣、连滚带爬地到了傅君婥跟前,却见她一双精致无双的俏脸苍白如霜,似无半点人的气息。
至此,再傻得人也懂了,何况双龙,只见他俩人魂飞魄散,齐齐扑到她身旁,悲叫道:“娘,你受伤了。”
傅君婥露出一丝温柔的笑意,伸手搂着两人肩头,毫不避男女之嫌地把他们拥入怀内,让他们的头枕在胸脯上,爱怜地道:“我傅君婥的两个乖孩子好好听着,宇文化及己受了重创,必须立即觅地疗伤,没有一年半载,休想复元,所以娘终救了你们!”
“哼。”却听在侧一旁的黑衣人不满哼道,一时间把寇徐俩人地注意力吸引到一旁。
先前是关心则乱,到了此时,若还不知道这个神秘莫测得黑衣人解救了自己和傅君婥,那未来的寇仲,徐子陵当真是智力低下得让人垂危可怜。
两人齐叫道,“你还不快些给我娘亲疗伤啊!”
殊料黑衣人冷笑道:“哼,你们娘亲是当今天下有名的高丽宗师傅采林之徒,现在是看似落魄。未必没有奇功妙法起死回生,岂会如此容易死去,”
一通言语顿是惹的寇徐两人怒目而视,
傅君婥艰难地看了一眼卓立不动的黑衣人,却不作言语,随后臻首转侧,语气凄惨对着寇徐道
“娘也恨不得多点时间培育你们成材,看你们娶妻生子,想不到娘一向憎恨汉人,但见到你们时却完全忘记了国仇家恨,还心甘情愿认了你们作孩子。娘刚才冒死剌了宇文化及一剑,但亦被他全力打了一拳,他的冰玄劲气确是名不虚传,而宇文化及更是宇文伤之下家族中最杰出的高手。为娘生机巳绝,即管师傅亲临,也救不了我。娘死后,你们可把我安葬于此,娘性喜孤独,以后你们亦不用来拜祭。”
话到此处,两人那忍得住,放声大哭,死命搂着傅君婥,泪水把她的襟头全浸湿了。
傅君婥容色平静,柔声道,“娘今次由高丽远道前来,实是不安好心,意图刺杀杨广,教他以后都不能对高丽用兵。岂知他宫内高手如云,故两次都只能凭仗轻功脱身。
于是改为把从杨公宝库得来的宝物显现于江湖,好若得你们汉人自相残杀,却碰巧遇上
你们。”
言罢,恰巧和黑衣人得视线对上,两人心知肚明,尤其是黑衣人,自是知道她言语中得二次经历是何等来由,自是不提。
寇徐俩人此时只关心傅君婥的生死,对什么杨公宝库,没有半分兴趣。自是一个劲得悲悲戚戚,低头哭泣不语。
黑衣人貌似闻听哭啼之于不耐,自动地在此避嫌。
傅君婥怜惜地摩挲着他们的头发,续道,“我到扬州找石龙,正因由我们布在宇文
化及处的眼线知悉杨广派他来找石龙,所以才去一探究竟。因而遇上我的两个乖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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