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接上回,自跳将出来潘雄劲,嚯纪童与他那班刁奴家仆具是愣住了,常年在这城中飞扬跋扈多年,今次居然还有白痴出来打抱不平?这家伙哪里跑出来的?
稍过一会,嚯纪童猛然醒神,空手一指潘雄劲,喝道:“哪里来的小子,在这胡言乱语,本公子办事,你插个鸟嘴,信不信本公子连你一起打?”
尽管在旁人眼里潘雄劲身躯雄伟,体格也算彪悍,可毕竟内敛气息,在场人士包括嚯纪童竟无一人瞧得出他是个会家子。
“这位仁兄,亏你华服锦袍象是满腹经纶,饱学风流之士,怎么说出来的话那么难听,”潘雄劲这一堆言语挤兑,不仅让围聚众人会心一笑,嚯纪童更是气的脸色铁青,
这莫名其妙跑出的混账东西居然敢拐着弯骂人,居然敢让我落面子,很好啊,很好。
恼羞成怒地嚯纪童气晕头了,居然鬼使神差地冒出一句:“老子我就是这样,你管我……”随即,脸上阵红阵白,暴跳如雷,这不是等于承认自己是冒充风流,实则草包嘛,人群中众人再也压抑不住笑意,个个笑的极其开怀,看着这土霸王吃瘪,果然是一件乐事。围观人士里面,那道妙目主人也是“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主羞仆辱,此时此刻,也不用嚯纪童吩咐,几个家仆刁奴气势汹汹地抡起拳头,朝着潘雄劲招呼,
“给本公子揍死他,往死里揍,看他还敢不敢在我面前拾叨。”一旁的嚯纪童模样滑稽地跳脚大呼。指示着刁奴家仆。
围观人士包括那瘫在地上的老翁齐齐惊呼,但见,潘雄劲不紧不慢的伸出左手,格开一家奴的拳头,引着他和令一位目露惊讶匆忙收起拳头的家仆抱作一团,运起三成九阳内劲,一脚就踹到他得腚上,两人呼痛连连,滚做一团,
右手则借着三成内劲,平平无奇的送出一拳,和另一边两位家奴的拳头砸在一处。
顿时,一阵响彻夜空的痛嚎想起,两个人的手腕早已被至刚至猛的九阳内劲所伤,怕是已经断了骨头了。
人群里不乏有江湖人士,多少算是看出来了,而那妙目的主人也是更多的将兴趣的目光投往潘雄劲身上。
“小子难怪如此猖狂,居然是个会家子,算本公子看走眼了,不过你给本公子的耻辱,本公子一样都没忘记,就让我来会会你。”貌似豪气干云的嚯纪童喝退了其余几名打算动手的家仆,迳自上前。潘雄劲这才看的清楚这嚯纪童容貌
说是风流俊俏吧,算不上,但也不是很丑,只是他的脸色有点苍白,脚步走路时有点虚浮,可能是酒色过度的原因。
“就这种玩意?也可以当土霸王?什么时候猴子都可以出来当大王了?”潘雄劲同时打量之际,不由觉得对方可笑。
随手接过家仆递过的一柄宝刀,嚯纪童冷笑连连,口中却道:“本公子是不会杀了你的,不过要给你点教训才成,让你知道山有多高,地有多厚。”
“那就烦请仁兄指教了。”
“铮”的一下拔出宝刀,嚯纪童收起往日里纨绔样子,气势为之一变,不得不说这小子张狂,是有几分本钱。
只见森冷刀光闪过,迎着风向潘雄劲头顶砍去。
眼见嚯纪童这般凶狠,围观众人有些胆小的已经捂住了眼,不忍目睹惨剧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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