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为知己,当可以畅所欲言,言无保留,跟着石青璇沿着一条小路没过多久就看到了一片平地,周遭四处中无杂草树木,芳草鲜美、落英缤纷。绿色的草席展望无边、鲜花繁簇似锦、不远处,一道瀑布倒悬、腾起阵阵白雾、青山绿水、一派幽静之色。
到了临近瀑布边,却见两支修茸一新的坟茔矗立于一侧,周边具是些不知名得野花和鲜草围聚一团,相隔距离有些远,两支坟茔却似独立,单彼此又有遥遥相望守护之色,潘雄劲不觉有些暗奇,扭头望向石青璇。
“左手侧乃是我娘亲之坟,对面得那便是岳公公的安身之所了。”佳人语气幽幽地解释道。人说睹物思情,近在咫尺的看着两个比较亲近之人的最后葬身之处,任谁都心里不会好受。
一座小小的坟茔,谁又能知晓底下埋葬两人分别为鼎鼎大名的『静斋仙子』碧秀心和『霸刀』岳山,人生在世,不管你多叱咤风云,终于事后化为一抔黄土。
潘雄劲身为现代人,却对此事极为重视,他拿出那些采摘瓜果和一些前几日所猎动物所烹之美味,按照规矩,分碟碗装完,排列整齐,而后燃香上供,嘴中念念有词,态度恭敬万分,一边处,石青璇默默地看着潘雄劲忙碌着,却出奇了没有一言一语。
好一会呢,待到燃香殆尽,上供完碧秀心,重重地磕了响头,
转到了岳山那里,潘雄劲也是如法炮制,一直忙碌到两人完毕。
石青璇这才开口道:“潘兄是外人,素未与我母亲和岳公公蒙面,却为何似对此极为上心,不知为何,能否替小女子解惑呢”
潘雄劲闻言回道:“人生在世,则是一代代繁衍生息,父精母液,始终成人,若无感恩戴德之心,望却祖宗父母之情,如何敢有脸处身于世,须知做人不能忘本,尤其不能忘祖,如若不然,与**何异,但不闻**也有舔犊情深之意,何况人乎?”
顿了顿,潘雄劲接着说道:“岳山前辈虽不是你亲身父亲,但他和青璇你在幽林小谷安栖,你可曾感受到那一丝家人般的温暖?看你口口声声尊呼他为岳公公,又细心替他了却后事,坟茔埋首于你母亲对侧,想来你和岳前辈极是要好。虽不是父女,却胜于父女之情。”
石青璇贝齿清咬嘴唇,柔声道:“潘兄果然慧眼如炬哩,又被你猜到哩。而你也确是有情有义的古道热肠之人,小女子敬佩万分。”
气氛有些沉闷,两人也不知说些什么才好,遂收拾妥当,准备原路返回,一路上,两人具是想着心事,再没有昨天晚上那帮惬意轻松的交谈。
到了晚上,潘雄劲猎的两只野兔,升起一堆火把,喊出石青璇,围坐于旁,烧烤起来,共享美食。
“潘兄的手艺确实非同凡响,”文雅细致地吃着潘雄劲递过来的一只兔肉后腿,石青璇笑道。
“过奖过奖,这两只兔子可是比人还狡猾,我可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逮到它们的”
“不会吧,看潘兄身具上乘内家绝学,内劲浑厚无比,怎么可能?”石青璇瞪大美目接口道。
一边翻转得木枝上的另一头野兔,抬头没好气的说:“还上乘绝学,内家浑厚,想当初还不是被青璇你耍的团团转?”
“潘兄这话,小女子不懂,怎么就我耍你哩?”
“你轻功那么高明,可怜我催死内劲,加上你有意相让,这才跟的上你,我这三脚猫的功夫也只能以后去卖点庄稼把式喽。”潘雄劲气馁道。
“潘兄,你这个人哩,难不成我………………”
打断了石青璇接下来要说得话,潘雄劲一脸热情地再次递过一条兔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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