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不是偷取和氏璧后,潘雄劲也跟着染了霉运,这刚脱离了沈落雁的纠缠,却骇然发现不知不觉中,后面竟跟了些许尾巴,
“也许只是顺路吧,人家!”自问在这洛阳城除了跟寇、徐、跋有点关系,其他人自问是往日无仇、近日无冤。外加潘雄劲也算是艺高人胆大,这厢自我安慰,倒也不把跟踪这类琐事放在心头,
正寻思着是否在这繁华洛阳城买些什么物什好带回去给两姝作为礼物,经人指点,左拐右弯,不疾不徐地前往洛阳三大市场之一的丰都市集。
在皇宫以东和洛水以南的整个城市区域,分布着一百零三个里坊。丰都市集在洛阳三大市集中居首,比其他大同、通远两个市集更具规模,食档货摊林立,人头涌涌,喧闹震天。
里坊间有街道连贯,坊内则陌巷相通,店铺均曾经刻意整饰,檐宇如一,又盛设帷帐,摆满珍宝器物,各式财货。伙计们则披锦挂彩,以作招徕,衣彩华绝。最动人处是这些售货者不乏年青女孩,更是花枝招展,令人目不暇给。连摆卖地档的小贩,亦一律铺坐龙须席,既划一又别有气派。
潘雄劲身躯雄伟,衣襟敞胸,气派狂野彪悍,自是令路人侧目倾倒。就在他与一小贩讨价还价购买物什之际,不经意地扫到了好几道身影,
“一、二、三、四、五,”正?尊**子潘雄劲心内嘀咕,居然数量又变多了,短短时间足足有了五批人,紧紧跟随,却不知是冲着自己呢,还是冲着别人。
这下子心里没底了,潘雄劲禀着低调行事态度,打算折返回庄园,眼下多事之时,还是忍一时比较妥当。
打定注意的潘雄劲返身即走,环目四周,讶然发现巍巍人群中,有两道身影格外引人注目,
入目的情景对比强烈,居然是令人一见难忘的红颜白发组合。
所谓红颜,是一个妙龄女郎,穿着一套非常讲究的黑色的武士服,还以黑带子滚边;外披红绸罩衣,脸上挂着微笑,露出一排雪白齐整的牙齿,娇小玲珑,玉容有种冷若冰霜的线条美,而她的脸孔即使在静中也显得生动活泼,神态迷人。有种令人初看时只觉年轻漂亮,但愈看愈令人倾倒的奇怪气质。
潘雄劲瞳孔收缩,心底暗道:“独孤阀的独孤凤。”
没错,确实是她,因为她旁边搀扶的老妇人实在是太有标志性了,老妇白发斑斑,身穿黑袍,外被白绸罩衫,前额耸突,两颊深陷,而奇怪地肤色却在苍白中透出一种不属于她那年纪的粉红色。一对眼睛被眼皮半掩着,像是已经失明,脸上布满深深的皱纹,但却贵族派头十足
怎么看这佝偻老婆子怕足有一百岁,老妇人身量极高,即使佝偻起来亦比娇俏的独孤凤高上半个头,如若腰背挺直的话,高度恐怕和潘雄劲相差无几。
眼帘内两颗眸珠像只朝地上看,但路人也好,潘雄劲也罢,却感到她冷酷的目光正默默地审视着他们。
“乖乖,尤楚红。”潘雄劲倒吸一口凉气,同时判断出了,这几波人为什么跟随,只怕是他们第一时间都在跟踪寇仲、徐子陵、跋锋寒三人,只是自己刚巧和他们路线有点重合,这才误以为是跟踪自己的,
“既然是跟踪他们的,老子得赶紧跑路,这可不是开玩笑。”潘雄劲打定注意,一时间加快脚步,意图脱离此地。
可惜地是,当硬着头皮和独孤凤、尤楚紅迎面对碰,潘雄劲骇然发现独孤凤一双美眸竟对着自己,满是跃跃欲试神情,嘴角边却又带着兴奋笑容,
“糟糕,这女武痴发现了,”潘雄劲心中一紧,表面不露声色的错身而过时,一把清凛女声传到耳畔。
“站住。”但见独孤凤朝着潘雄劲杏目圆瞪道
“姑娘可是在叫我?”潘雄劲先是四下里张望,随后装傻充愣指着自己道,
“本姑娘看你鬼鬼祟祟,不像好人,现在跟我们一起走。”
我靠,这样居然当众威胁也成?潘雄劲张着大嘴,一脸无语。这武痴程度简直可以用无所不用其极来形容了,
眼下,这洛阳城里水太深了,为了一枚和氏璧牵一发而动全身,虽然这矛头指向寇、徐、跋三人,可时日一长,走在江湖,总有一日会水落石出,但绝对不能是现在
想通这一切,潘雄劲只得点头哈腰,忍气吞声地道:“这位姑娘,你我可是恕不相识,鄙人还要去和自家娇妻相汇,恕不奉陪。”
‘陪’字刚落音,身后一阵劲风袭来,独孤凤探出一手,拍向潘雄劲肩井穴位置。
“哼。”潘雄劲的火气也上来了,这样无缘无故、不问青红皂白的试探出手,熟可忍熟不可忍,当下也是提气运功,九阳真劲布满周身,设下重重防护。
这九阳真劲一运作,不仅令独孤凤‘咦’了一声,尤楚红双目也是闪过讶异之色,当然这些都比不了潘雄劲此时心情,要不是他刻意低调,保不准会失声惊呼。
就在刚刚他提运真气时,牵引阳极真气贯通心坎穴、丹田穴、足阳明胃经、足太阳膀胱经、手太阳小肠经、手少阳三焦经、脊梁穴、至阳穴而至百会穴,顿时一股磅礴阳极内劲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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