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独孤凤、尤楚红辞别,潘雄劲一路上装作惬意地四处欣赏洛阳城内的景致,一边装作询价还价,一边用气机感应身后是否还有尾巴跟随,等确定无误,才大步流星的前往倭人那家裁缝店,
一回生、二回熟,那家店铺的人认出了潘雄劲,忙不迭的出来迎接,为以防万一,潘雄劲只是装作裁布,交流则用倭语,倭语虽于后世日语有些发音区别,好歹店主也是可以听懂,沟通起来方便,为防止日后被人跟踪到这里,潘雄劲可谓是煞费苦心,
他指示着倭人找个时间去通报苏樱,自己目前不能回去庄园,以防备别人追踪,更是告诫倭人们,要小心行事,由和氏璧失窃导致一连串反应,洛阳浑水目前遍地都是,呈现乱局,至此,才更要谨慎,
对于这个和小姐苏我千枝樱结伴而行的男人,倭人懂得察言观色,是以,潘雄劲叮嘱什么,他们都牢牢得记住,而且潘雄劲相信倭人的纪律性和执行力,一番严肃交谈吩咐,这才略显心安,不做叙述。
既然自己无法回去庄园汇合,莫不如是办几件要事,因为是自己莽撞出行,导致被人盯上,只能将错就错,提前暴露,吸引独孤阀等势力着眼于他,
后世里,潘雄劲也是一个敢作敢为的男人,现在百处大穴打通,九阳神功三卷已经习完,在和氏璧未打通前,前面说过她刻意压制修炼进度,第四卷进度缓慢,现在已经没有顾忌了,为了早日将九阳神功圆满,以战养战这种战术他自然是不排斥。
出了裁缝店,潘雄劲径自找到一家客栈投宿,点齐整一大桌子菜,就甩开膀子胡吃海喝起来,到了晚上他也不出户门,盘膝而坐,精习起九阳真经第四卷,
周身百处穴位打通,不用担心暴毙问题,心情大好的潘雄劲修炼起来发现进度比以前更快,孕出的九阳真气更加精纯浑厚,他有信心,明日碰到独孤阀那两位,就算是齐上阵,也不会落败。
第二日起了个大早,潘雄劲信步徜徉不知不觉间天已接近午时。心下一想便直奔董家酒楼,而去约有半柱香时间便来到了酒楼。
这是他第三次来这里了,前两次具是匆忙的紧,没来得及好好观赏,董家酒楼董方经营确实有一手,酒楼约占地一亩有余、酒楼分三层,对应不同人等,底层为大堂中厅,期间越往上越布置别致高雅,更有包厢雅座,各式陈设古朴环境清幽,完全按照等级消费观念来进行,潘雄劲知道酒楼环境就是无形价格环境上去了价格自然就上去了,进入酒楼之人无不感到心轻气爽心情愉悦所谓以环境影响人便是如此。
此时刚刚就餐时间,潘雄劲走向二楼,在临街的位子寻了个位置,坐下后,点过几道清口小菜后、点了一瓶好酒细细品尝起来。
“日上三竿酒一壶啊,谁是神仙,我是神仙”潘雄劲几杯酒下肚,心情大为愉悦信口把张养浩山波羊改了几字,随口吟出那么两句诗。
潘雄劲进入酒肆,底层某些江湖人士早已注意到他了,也难怪他惹人眼球,棱角分明的脸庞,雄伟彪悍的身躯中随意敞开衣襟下那宛如铜浇铁铸的肌肉,
他的身体每一个部份分开来看都予人粗犷的感觉,可是揉合起来整体而观,却是彪悍不粗野,粗犷不野蛮,健美匀称,有着灵巧矫逸、健美无瑕的完美姿态。
这样慑人之姿的体型有心人心内早有了存心结交之意。就好比这一位。
“兄台好文采!”一阵轻柔悦耳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潘雄劲眉头一皱,抬头望去却见一位文士站在离他两丈多远的地方,只见他身形颀长优雅透出一股飘逸潇洒的味儿,束了一个文士髻,一头乌黑发丝闪亮非常引人,不过最让潘雄劲在意的是这个文士没有喉结又是一个西贝货。
潘雄劲一脸古怪,大唐双龙里有二个西贝货,一个是婉晶、早已见识了,这个突然出现在董家酒楼里的,大概会是慈航静斋传人师妃暄了。潘雄劲直勾勾地从上看到尾,也不觉她漂亮在哪里,常年吃素,要不是先天**好,你能指望她是波妹?腚上的肉呢?对不起,怎么看都是没几两肉,如果破身的话,可能、也许、说不定会成两瓣圆滚滚的团物,可眼下…………唉,一句话要是这师妃暄以后没男人滋润还是这样的话,放到后世她师妃暄就一个太平公主的命,生孩子断奶,还需要男人整天赚奶粉钱,不是鄙视,是极端鄙视,除了一张出水芙蓉的脸蛋还凑合点,不过看惯了后世女人,怎么看都觉得别扭。
收回了目光,潘雄劲口中淡然道:“这位兄弟,有事?”
疑似师妃暄的女子微笑施礼,询问道:“在下秦川!不知道兄台尊姓大名?”
好嘛,老子出来应约打架,你师妃暄好死不死的出现来打探拉拢吗?靠,潘雄劲狠狠诽谤着。
“在下余杭(杭州)人士,姓潘名雄劲,”说完,眼角抹到跑堂伙计
“伙计、再添副碗筷几道清淡小菜!”
转首脸上却淡然对着师妃暄道:“观公子还未就餐,何不如入座。”
跑堂忙应声去了,师妃暄却也大方径直来到潘雄劲身边坐下。
跑堂很快将碗筷杯盏备齐,潘雄劲不无恶意的替师妃暄斟满了酒,而师妃暄望着眼前那满满的酒杯发呆,天地良心,她可是带发修行,入世磨练得,眼前这散着辛辣的酒,别说她师妃暄不饮酒,就是会,实在也是难以入喉
这时潘雄劲把自己酒杯斟满举杯笑道:“相逢即便是有缘,秦兄请!”一饮而尽。
师妃暄见他如此豪爽,微微一怔,随即淡笑道:“请恕在下不便饮酒,还请兄台务怪。”
潘雄劲一脸不以为然,为她夹了几筷子菜,道:“是我不对,没有考虑到秦兄不能饮酒,这酒啊确实太烈了,来!秦兄,这酒楼清淡小菜还是很不错的。”
师妃暄浅尝几口青菜便停下筷来,问道:“适才听闻潘兄吟出的两句诗,其意境洒脱自然,可谓是文采风流,才华横溢,不知道潘兄志向为何?”
潘雄劲心中暗思道,慈航静斋不愧是慈航静斋,动不动就问人喜好志向?自己要是答的符合她心意的话,只怕又是一个被她们洗脑成功的免费打手了,不知道这师妃暄今次偶然遇见,会不会忽悠自己呢?潘雄劲心中恶毒地腹诽师妃暄,脸上却正色道:“当今圣上杨广为奸侫所乘,闭塞圣听,终至身败名裂,死于宇文阀手里,如今杨广已死、各处群雄四起、战乱纷纷,民不聊生,我辈中人便应为天下先,努力让百姓过上安定的生活。”
师妃暄婉尔一笑,犹如山花灿烂,顿时让老潘一呆,暗道这妞还是有点姿色的嘛,不过他喜好是以身材为主、脸蛋为辅的绝色女人,很快就清醒过来,没有当众出丑。
师妃暄笑着说道:“想不到兄台竟然有此大志,不知道兄台认为这天下大势如何?”
潘雄劲脑海里高速运作,组织了一下语句说辞,正要开口言道,
“原来你躲在这里啊,不错不错,和我一起下去,姥姥要见你!”声音清冽幽寒,淡淡飘在两人耳边。
潘雄劲循着声音侧首望去,一道娇小玲珑的红色倩影立定于五丈外,不是独孤凤还能是谁?师妃暄也是同时回望,自然是认出了独孤家的凤凰,脸色显过一丝讶异。一抹即逝。
“哈哈,讨债的来了,秦兄,恕我有事不奉陪,待得改日有机会再畅谈言欢吧,”潘雄劲哈哈一笑,无视独孤凤愤怒的目光,迎上前去,跟着她一道下了楼。
到了下面,只见人头涌涌、阵容鼎盛、简直是耀花了老潘的眼睛。周边或有驻足观看的普通人士皆被隔离到外围,看起来对方是有备而来,以报昨日之仇了。
独孤凤临走时狠狠地剜了他一眼,随后乖巧地回到了居中伫着拐杖的尤楚红处,接替了之前另一个武士劲服公子,搀扶着老人家,
潘雄劲定睛一看,那人约摸二十五、六岁的男子,长相英俊、气度沉凝,一身武士劲服。脸庞略显瘦削,还带点酒色过度的苍白,虽然没有怎么自然潇洒,却也有旁人不及的成熟。
“看他之前搀扶尤楚红,还有这气度,当是独孤阀与独孤凤一辈的,难道是独孤策?”老潘暗暗揣度。
“尤姐,这就是你说的那个后生小子?”又是一把略带沧桑地男音将潘雄劲目光带往一边
说话之人,年在五十许问,身材修长,腰板笔直,唇上蓄着一把刷子似的短髭,清俊的脸上有种曾经历过长期艰苦岁月磨练出来的风霜感觉,这或者是由于他下眼脸出现一条条忧郁的皱纹致加强了感染力。双目则精光烁烁,深邃严肃得令人害怕,与他挂着的笑意显得格格不入,形成极其怪异的特别风格。
“你又是什么人?”潘雄劲皱眉问道。
“小子好胆。”一旁一人阴测测地接口道
老潘睨了一眼,原来是一个师爷模样的文士,正一边捻弄嘴唇上的胡髭,一边朝他点头微笑。不过这人的两撒胡子配着他带着病态的苍白脸容,却是极不相称。使他显得既轻浮,又有种故弄玄虚的神态。
他的眼睛更有种不讨人欢喜的黄色,眼肚浮肿,一派酒色过度的模样。
“我问那位老丈,你跳出来说话干嘛?急着投胎?”潘雄劲毒舌一出,令那师爷模样的文士表情一滞,旋即大怒,
“知世郎大驾面前,居然这般狂妄,看我京兆宁不教训你。”
居然是以擅于作曲而名闻全国,被誉为辽东第一高手的王薄、和他那门客京兆宁。未及多想,那京兆宁仿佛跟他有深仇大恨,出手即便是狠招,
只见他冷哼一声,钢伞徒张,舞做一圈,迎往潘雄劲,
“哼,”后世之人什么没见识过,雨伞算什么,就算是马桶刷当兵器也有人使唤,刚才潘雄劲重重冷哼,在场诸人皆是脸上变色,这股怒哼所蕴内劲,没有几十年休想办到,
“兆宁,小心。”王薄大呼道。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