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江联的一干人等显然已经是不耐烦,横亘于大江上的那艘巨舰开出,水花四溅。船速虽快,行驶却极为平稳。眨眼间就到了跟前。
眼下事情急迫,也顾不得独孤策和那女人了,林郎附身于潘雄劲耳畔细说,将长江联一干人物一一介绍着,此次前来刁难的,具是长江联有头有脸得人物,
除了气度不凡、巾帼不让须眉的女将郑淑明外,更有清江派、苍梧派、江南会、明阳帮、宜春派等一众好手。
伊人郑淑明俏脸冷峻,周边更有八名年青女子英气凛凛,都是黄色劲装,背挂长剑,把她护在中。
“长江联郑淑明特请对面出来一人答话,”排众而出的郑淑明一声叱喝,叫起阵来。
潘雄劲打量了一会,低声对林朗道:“此事全由我揽到身上,林香主不必忧虑,快著各兄弟收起兵器。”
江湖人最讲面子,就算明知非对方敌手,林朗等也要撑下去。可毕竟是敌众我寡,胜数殊为渺茫,如今潘雄劲揽下这茬。林郎又怎能不感激肺腑?
闻言后林朗松一口气、心下稍宽,恭敬地施礼沉声道:“就请潘爷为我乌江帮主持个公道。”
众手下应命退下,齐聚在在林郎身后,变成旁观者。
虽然于大江之上,但双方彼此距离甚近,乌江帮的变化,有心人自能看到,几乎同一时间,长江联众人皆将目光落在潘雄劲身上,生出警戒神色。
长江联之中,一位花须皆白老者双目精光闪闪,把潘雄劲由头看落脚,冷笑道:“来者何人?是否想代人出头送死?”
一旁一持杖大汉闻言铜铃巨目凶光闪闪附和道:“长江联办事,与小子你无关,管叫那乌江鼠辈们出来,”
潘雄劲踏前一步,从容笑道:“两位真是好眼力,不错,我只是船上一客人,只因看不惯你长江联处事手段,所以想奉劝各位得饶人处且饶人,”
言罢一个旋身,跃到了对方的巨舰甲板之上,他这毫无征兆的一跃,不禁让乌江帮人一惊,更令长江联众人如临大敌。
对方只身一人敢落于自家船只之上,不是脑子秀逗,就是深藏不露之人。
郑淑明细长入鬓的双眉一扬,冷凛道:“阁下非是乌江帮之人,何必强行出头揽过。”
潘雄劲恍若未觉,自顾自得将眼光四扫,口中啧啧作响,真是一艘好船呐。
到了巨舰之上,才发觉这船体设计得极为宽广,各式各样的设备一应俱全,那粗大坚实的桅杆撑起厚重的帆布,如果被江风一吹,帆布鼓起,船体行驶应该极为迅速,
要有这样的船组成一支舰队,相信可以无敌于水上。
收回了纷杂思绪,潘雄劲露齿一笑,冲着郑淑明等道:“少说废话,不就是想做过一场吗?有种的就不要夹尾巴落荒溜掉。”
一句话,令众人脸现愠色,
花须皆白老者失笑道:“诸位听过这么大言不惭的话吗?”
众皆怒极反笑,只等郑淑明令下,好拿下这大言不惭之辈。以泄心头之恨。
郑淑明虽一介女流,然围攻策划,统筹调度,临阵指挥能力是有目共睹,所以身受众人敬佩,
只是眼下郑淑明和众人一样恼怒万分,可她就是心理不安,究竟从哪里来的根源自己都说不清,所以她理智得选择没有接口,更没出声命令,心内却是百转千绕。
“郑当家的,还与这人墨迹什么,老夫愿意打头阵,瞧瞧究竟有几斤几两,列为请为我压阵。老夫去去就回。”
来不及阻止,郑淑明眼睁睁地看着老者迈步出阵,心内也是一叹,收拾情绪后,冷声道:“既然如此,就就有劳宜春派洪老出阵,巴东派陈当家以为后应,”
被点到名的持杖大汉重重地点了点头,算是应过,其余一帮人则依旧围聚成左右两排,将眼光落于场中即将交手的潘雄劲和洪老二人。
“哼,人多欺负人少,卑鄙无耻,中土之地竟出这些人物吗?这一阵奴家替这位哥哥接下了。”只见一团青影飘过,落到了潘雄劲身侧,青色劲裳包裹下的娇躯,荡起一阵迷人香风,引得长江联众人一阵错愕,而不济者早已迷失了神智,脸露花痴之情。
标志性的桃花杏眼,独特水蛇**,两团丰隆凹凸有致、盛臀圆挺尖翘、秀腿笔直修长,除了把粉裙衫换成了青色劲裳外,这美貌女子赫然就是昨日码头碰到的大胆妖姝。
又是一个扰局的人,而且这扰局的还是一个难得一见的绝世美人,双方底下看众皆是倒吸凉气,美色当前,谁能痛下杀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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