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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阳城是一座自古以来的皇都,宏伟庞大,人口秘集,交通方便,商贸频繁。是以王世充才得以依仗此座大型坚城,与天下英雄共同逐鹿这大好河山。
今日里,撞破且逼迫了霞长老作出羞耻屈辱事后,原本以为这女人会雷霆大怒,怎知她并无过激言行乃至举止,宛如一个温顺得小媳妇。只懂缩在老潘胸膛。任由他抱着自己四处寻找宿处。不吭一声。
彼时,天色早已际白,太阳也愈趋愈高,迫不得己,霞长老才轻启朱唇,指示着潘雄劲去往一处她在洛阳所购置的大宅。
有了熟悉城里街道环境的霞长老指路,经过一所大宅,街上人群熙来攘往,霞长老低声嘱咐,老潘听完,立即稍稍改变路线。
有了识途老马存在般霞长老指点,老潘抱着霞云疾步奔梭、在屋顶檐口左穿右插,穿过里弄,这才抱着霞云走进一道小门,该是大宅的后院,还未见人,就听里头一阵莺莺燕燕的嬉笑打闹不绝于缕。
暗思是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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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不其然,只见里面幽香阵阵,叠送而袭。环肥燕瘦的各式女人正翠声相谈,有几位格外眼熟,比如那叫媚儿的姑娘。
霞云的安然无恙回归,顿令一帮女子雀跃欢欣,连带着接报霞长老回来消息,从中匆匆碎步而出的云长老,俏脸也是惊喜交杂,
潘雄劲打量着云长老着装打扮,虽荆钗布裙、别有一番韵味美态。
执拗不过云长老毫无掩饰地秀眸里射出款款深情,和极力挽留,潘雄劲也分到了一间房间,虽有点女儿家胭脂粉气充斥房间,但家俱齐全,干净雅洁,
‘叩、叩、叩’一阵急促地拍门起,没等老潘坐起,房门中开,却是休息片刻后,性子急躁,狐媚撩人的霞长老裹着香风冲了进来。只见她也换了着装。上身黄绫粉砂衫,下衬素色绣花裙,脚下是一双红色的描凤绣鞋,又添其狐媚诱人之姿
见老潘仍旧端坐于一方台布高垂的圆桌前,手捧一物楞楞出神,狐媚玉靥闪过不悦,放慢莲步,袅袅行来到了一边。
似微嗔抱怨的说道:「好人,你在干么?」
她本来是想来问,是否他和自家姐妹云姐儿有染,可是人到了这里,却不知不觉改了口,令她自己也是纳闷不已。
潘雄劲也不搭理,神不守舍地坐在一边,从怀里又取出一叠粉红的物事,捧在手里,陶醉似的埋首掌中喃喃自语。
霞长老好奇心起,臻首凑过去一看,原来是一方粉色的丝帕,认得是女儿家用的东西,不禁心生薄怒,丰隆娇躯挨近身畔,狐媚玉靥挂着不爽、口气不善地说:「说,是哪一个不要脸的贱货给你的?」
「不要碰!」潘雄劲大声喝道,拿着两件女人贴身之物,闪开身子灵巧地避过了霞长老刚刚妄图伸手来抓的举动。
只是霞长老本性烈火急躁,现下又疑云大起,再看丝巾香气迫人,不是簇新之物,伸出纤手发狠,抢在手里张开一看,大小竟如骑马汗巾,心底不知怎么的、不禁大发娇嗔道:「为什么不许我看?这是哪个浪蹄子的?」
「贱人!」老潘心里燃起熊熊怒火,想都未想,便反手一记耳光打了过去,怒骂道:「是谁与你无关!不许碰便是不许碰!」
「你……你打我?!」霞长老狐媚玉靥透着不解,更是呆了一呆,随后珠泪盈眶哽咽道:「为什么打我……呜呜……好人……问不得么?」
自打被男人强迫在转角口白天排泄,霞长老是又羞又喜,毕竟潘雄劲是第一个窥破自己癖好、第一个这样令自己出糗万分的男性,那种美妙动人的感觉一旦试过,竟生出不能割舍之意,如非如此,换在以前,她早就拔刀相向。
「那又怎样?不听我的话,打了也是白饶!」潘雄劲骂道。这骑马汗巾和肚兜乃是闻采婷给自己的,说起来能送老潘这样贴身之物,感觉有点象后世订婚之物。这么宝贵得东西哪里能让人家随便碰。
「你……你竟然为了一个浪蹄子打我?呜呜……打吧……呜呜……打死我好了……!」霞长老提着纤细白指揩抹着珠泪。但不想越揩越多,之后便忍不住象受气的小媳妇般号啕大哭着。
「什么浪蹄子?她竟是比你干净多了!」老潘悻声道。
「不可能?如若不是浪蹄子,她怎会送这样羞人的贱鄙之物给你,」霞长老狐媚玉靥流着热泪,一脸难以置信地叫道。
「是又怎样?我有多少女人不用你理!」老潘嘴角发出冷笑道。他觉得这霞长老未免是管的太多了。
「我就是不允那些贱女人勾引你?」霞长老狐媚眸子射出恨意、玉靥不忿叫道。
「贱女人?什么是贱女人,难道你又是清清白白吗?」老潘哂笑道。
「我……我哪里不清白?」霞长老玉靥色变,旋即又咬牙切齿语露不忿,泪流满面娇叱着。
「你要是清白,会去大街小巷口做哪些羞人之事吗?」老潘眼露不屑,哼道。
「你……!」霞长老哪里能够回答,唯有气的花枝乱颤,一双酥胸肥奶荡伏不止。
「男人三妻四妾,有什么大不了,别多管闲事。」老潘把汗巾、肚兜收入怀里啐了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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