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二三四五,上山打老虎」潘雄劲运起冰心诀、龟息功,将自己隐藏于茫茫夜色后,匍匐前进着,姿态猥琐极了
街上酒楼与青楼林立,笙歌盈耳,车马暄逐,辉煌的灯火下长街亮如白画。在过了那道街道,便是横跨洛河的天津桥。
"嗖"!
弓弦声响。
乍听只是一把劲弓弹啸,事实上却是四弓齐发,因其时间拿捏得整齐划一,故听来只有一响。
从矗立两边桥头对起的四座高楼之颠,四枝劲箭像电光激闪般,斜下百余丈的高度,在婠婠的娇喝仍是余音萦耳的当儿,搠胸刺背而来,对两人招呼周到。
"当!当!当!当!"
寇仲和跋锋寒舞刀挥剑,背贴靠背,各自磕飞前后袭来的四箭。
刀剑箭相触,其激鸣之声响彻横跨洛水一百三十余步的天津桥。
四箭激弹飞开,掉往洛河去。
寇仲只觉虎口酸麻,骇然向后背靠着的跋锋寒道:"什么人的箭法如此厉害?且有四个之多。"
跋锋寒神色凝重的盯着玉脸含春的婠婠,低声答道:"若我没有猜错,该是铁勒王座下有‘铁箭卫‘之称的铁勒高手,想不到竟到了中原来。"
寇仲心中大懔,他们立足实地已挡得这么辛苦,若在凌空腾跃之际,形势岂非更是险恶。若对方只有一人,还可凭和氏璧赋予他们迅快换气本领闪躲。但在四箭齐发下,而对方又是此道大行家,能否挡得过确是未知之数。
婠婠娇笑道:"这四箭只是打个招呼的见面礼,好戏尚在后头呢。"
下面一阵长笑,来自与婠婠遥对的另一边桥头。只是和原著不同,上面那几个捻弓运劲的大汉就凄惨了。
「喂,哥们,累不累啊。」用新买朴刀刀背拍打着一个弯弓即将劲射大汉身上,引起他注意,待他茫然回首,一把运起九阳神功将他夹持于腋下,手肘一用劲道,他便脖子错位一歪,嘴吐鲜血,当场身死。连吭都不吭一声,便即死去,潘雄劲下了那处屋檐,鬼鬼祟祟地来到了另一处。
「哥们,尿急不。」大汉转首,还未曾他答话,潘雄劲一手捂住他嘴巴,一手掣出匕首,连续狠狠戳在他脖颈处,飞溅起血花撒到老潘面颊上,老潘顿觉恶心,头一歪平静让过,推了一把,尸体如破布般坠落于地。
四人有二以亡,潘雄劲继续潜伏着到了其他两人左右处,借着夜晚,他一手捂住一人,连续几刀狠狠迅疾戳向脖颈,登时一人血流如注,身子慢慢瘫软,一脚轻巧踢他下去。
到了令一处高楼大汉处,看着他匍匐专心的样子,一抓弄爆了他天灵盖,尸首失去支撑,馁然倒往一边,老潘暗暗啐了在他脸上,用刀快速割下他脑袋,系在裤袋一旁,青筋连着血肉,面目犹死不能瞑目地恐怖面容,换一般人分外接受不得。
随后剩余八个人,老潘一一炮制,人头别在宝蛤腰带是越来越多,起伏走动时,别在宝蛤腰间大汉人头那可憎面目,犹自滴着污血和死前不瞑目的双目朝天怒挣………………
下首处战局,悄然变化,潘雄劲功聚双目,瞧着分外真切。其中一人方面大耳,轮廓有种充满男儿气概的强悍味道,神态漫不在乎的,非常引人;眼神深邃灵动,
另一男子高挺英伟,虽稍嫌脸孔狭长,但却是轮廓分明,完美得像个大理石雕像,皮肤更是比女孩子更白皙嫩滑,却丝毫没有娘娘腔的感觉。反而因其凌厉的眼神,使他深具男性霸道强横的魅力。
他额头处扎了一条红布,素青色的外袍内是紧身的黄色武士服,外加一件皮背心,使他看来更是肩宽腰窄,手中掣着一把宝剑,年纪在二十四五间,形态威武之极。
必定是那跋锋寒、寇仲无疑,心内暗暗喝彩,此两人真是龙凤之姿。
现在寇仲面对的方向,见到一男一女从桥头旁闪出来,一个是腰挂飞挝,有点阴阳怪气,却是那毕玄的嫡传弟子拓跋玉。
俏立他身旁的是淳于薇,腰上挂着那把微微弯曲是突厥人爱用的腰刀,最适合在马背上杀敌。脸上表情似嗔非嗔,又带点无奈的神色,幽幽的盯着寇仲。
拓跋玉先向寇仲打躬作揖,微笑道:"今趟要与别人联手来对付寇兄,实属迫不得已。上次小弟曾在襄阳好言相劝,勿与跋锋寒这贼子走在一道,可惜寇兄听不入耳。不过小弟仍眷念情谊,至今没有插手。假若寇兄现在立即离开,小弟和师妹绝不出手阻拦。"
寇仲心中暗叹,这拓跋玉虽形貌古怪,但肯定不是坏蛋,且颇有丰度。现在却不得不以生死相搏,想想都教人心伤。颓然道:"拓跋兄与恶名远播的阴癸派联手,不怕有损尊师声誉吗?"
淳于薇秀眉紧蹙,不悦地责道:"你这人怎么如此食古不化?我们到中原来,目的就是要把跋贼押回突厥,其它一切,那有心情去管。跋贼最是可恶,每趟截上他时,都拚命逃跑,差点气死了人家哩?"
话音顿洛,一把长笑从间而起,不仅是淳于薇、拓跋玉、就连另一头纤足立于一点、倏然止声娇笑的月下精灵---婠婠都暗自心惊
这份气蕴所出的真劲,响彻全场,可知来人功力之深厚。
一道身躯雄伟健美的身影,踏着沉重厚实脚步缓缓而来,愈来愈近时,各人终是看到了该名男子。男子气度沉凝,棱角分明,胸襟大敞,肩抗一柄钢刀,露出一身铜浇铁铸般肌肉,眼睛那一股凶辣暴戾之色令人心悸不定。
「喂,老跋。那是谁啊?」悄悄靠近老跋地寇仲沉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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