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爷早。”
“姑爷早。”
…………
秦葛格走进总裁的秘书办公室,就被莺莺燕燕的一波又一波的‘姑爷早’的声音给淹没了。看来自己和安舒怡的关系全公司都知道了,难怪刚才进公司的时候,同事们看自己的眼神就怪怪的。
“各位姐姐们,虽然你们的样子看起来比我还年轻,本人也长得老成些,但是事实上我真的才19岁,所以我就厚颜无耻地称呼大家一声姐姐了。各位天仙般美丽动人的姐姐们你们就别在嘲笑我叫我什么姑爷了,我怕遭天谴啊!我叫秦葛格,给面子就嗲一点叫声情哥哥,或者欧尼酱都可以。脸皮薄的就叫声格子就行了。”安舒怡一个人就配有11个不同的秘书,加上自己这个可有可无的人就12个了。
在这间秘书办公室里,除了自己全部清一色的女孩子,而且个个姿色都不俗。这安舒怡是怎么想干嘛?把自己安排在这个盘丝洞里?就不怕她帅气逼人的老公被她们啃得骨头都不剩?最可怕的是这个盘丝洞里黑丝,肉丝,蕾丝,什么丝都有!来吧,狠狠地缠死我吧!
“咯咯…”众女看见模样稚嫩,胡须根还有些绒绒的感觉,居然要她们这些年龄最低23岁的御姐们称呼他情哥哥感到很好笑,而且这小子还为了称赞她们年轻貌美,故意把他正太的模样说成老成。特别是秦葛格是一个很是帅气的小哥儿,被他称赞,哪怕这话有些假,没多少技术含量,也没什么创意,但是她们心里还是美滋滋的。
“我说格子呀,我可不敢喊你情哥哥,人家害怕喊没几声就被安总给炒鱿鱼了。”
“是呀,你要是想当我们的‘亲哥哥’还得拿出真‘本事’来哟。”一个被秦葛格相到年龄最大,有29岁的性感黑丝吊带大御姐,弯下腰用食指的指甲轻轻地诱惑地从秦葛格脸上划到胸口,再转了个圈道:“有些‘本事’不错哟,很结实,咯咯…”她把本事二字咬得很重,这本事到底是保住她们不被炒鱿鱼,还是……
嘶!这绝对是蜘蛛精的首领!她弯下腰的时候,故意在秦葛格面前展现她那深不见底的鸿沟,秦葛格大声地吞了口水,绝对有36D的规模。饱受身边的绝色美女各种‘煎熬’的秦葛格,不至于对这个颇有姿容的美熟妇吞口水。只是人家已经戏弄上门了,要是表现得太冷淡的话,自己绝对不会有什么好果子吃。
秦葛格嗲嗲地拍开她的手,装起小女孩的扭捏娇声道:“讨厌啦!故意调戏人家这个黄花大闺男,死相,如果你不给我10块钱,人家可不会从了你的。”
“咯咯…”办公室里的御姐姐们被秦葛格的装模作态给惹笑了,特别是刚才调戏他的黑丝美熟妇更是蹲坐在地上,笑得有些失态。其实她并不是真的感觉很好笑,再怎么好笑她也不会如此失态。在这只有女人的办公室里,她们经常会说些不着调的笑话和事情,这一次多了个正太属性的秦葛格可以调戏,更让她的话语和动作更加大胆。虽然对自己的举动有些吃惊,但见到秦葛格目光清明毫无作态,使得她对秦葛格的好感倍增,原本在公司里戴着面具和对同事们的种种心防,不知不觉中对秦葛格毫无保留地打开了,好像他就是自己的亲弟弟一般。哪怕再俗气的笑话,只要是亲近之人对自己的搞怪,也会觉得很好玩很风趣。
“我说格子,你要是从了芳姐,只收10块钱,那你收安总多少钱呢?”安舒怡的贴身秘书钟瑶忍不住问道,不过话说出口后就觉得后悔,这要是传到安总耳里去,那自己就死定了,而且男人都很重视脸面,自己这么说话和说他是鸭子有什么不同。
秦葛格可不会在意,若是以前的自己可能会介怀,现在自己要钱有钱,虽然权这方面有些间接,但还是有权不是?对这种无伤大雅的玩笑,只要好玩,秦葛格还想多来点呢!于是笑嘻嘻地说道:“10万哦,一晚10万。”
“噗,”钟瑶最先喷出来了,“10万!这钱来得太快了吧!一个月不就是有……吖!不是,对不起,我的意思是像安总长得这么美,大把大把公子哥在追求她,为什么要包养……呜呜,对不起,我又说了不应该说的话了。”钟瑶有些羞涩也有些惊慌地用脚下的高跟顿了一下地板,转身把脸捂住。呜呜,自己怎么还是这么心直口快啊!要是他生气了怎么办?于是含着泪珠,可怜兮兮地对秦葛格哀求道:“好哥儿,别生气好不好?我这人的嘴巴就没把过门。”
这个女孩子太好玩了,秦葛格担心她真的哭出来,于是半开玩笑,半编排安舒怡道:“没关系,至于安总为什么要包养我嘛,嘿嘿,你们聚过来,我悄悄地告诉你们。你们想啊,我们的安总是什么人物?那是有名的女强人啊!外号都有得叫了,灭绝师太加鬼见愁。那些公子哥们哪是那么好控制的,所以挑上俊俏又只有背影的我了。”
“嘶!原来这样啊!可是安总也太大胆了吧!直接把你调到她的秘书办公室来,太明显了!现在公司所有人都在猜测你们是不是有一腿,还有这双腿纠缠到什么程度呢!我还以为安总调你来这里有什么特殊的安排呢,原来只是你走了安总的后门,呵呵。”既然说开了,钟瑶也坦白了自己的想法。可是她没有发现,她身后的同事们已经悄悄地回到自己办公桌上,一副很努力工作的好员工摸样。秦葛格则是笑嘻嘻地等她说完,再指了指她身后的那个人影。
看见秦葛格的动作,钟瑶有些疑惑地回头一看,“啊~~!”钟瑶的这一惊吓可不轻,不大不小的总裁秘书办公室里不断回响着她的高分贝尖叫声。惊慌失措的钟瑶这次真的快要哭出来了,“对,对不起,安总。我不是有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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