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股杀气在她眼中翻腾,但瞬间又沉落在她清澈的瞳仁之后。
“王子怎么会来到这里?我昨晚做了一个噩梦,梦见我在这里被人杀了,你突然来到这里,我还以为你就是那个梦中杀手。”祈月拭干眼泪,嘴角浮起一抹浅笑。
左烈是何等聪明之人,祈月眼中杀机突现,左烈已经察觉,他心中一紧,以祈月的修为,要杀死他易如反掌,她甚至可以在三招内杀了他,他听了祈月所说,才知道原来是祈月把他当做了梦中的杀手,祈月平日调皮嬉笑,其心底却是是如此多愁善感。
“姐姐,你一个人在这里寻梦吗?又不是什么好梦,寻它做什么?”左烈半开玩笑半地问道。
“大花园里太闹了,我平日常到这里走动,我是走到亭中,想起了昨夜之梦。”祈月答道。
“姐姐,我也想寻个清静的地方走走,只是一个人走未免过于孤单,今日正好遇到姐姐,我陪你在园中走走如何?”左烈看着祈月的眼睛,浅浅的微笑浮上他的嘴角。
祈月轻轻点头。
亭前的小路蜿蜒曲折,左烈不断拨开依依垂下的树枝,顺着湖边向前走着,他的身边跟随着祈月,这个美貌柔弱的女子离左烈如此之近,左烈可以清晰地闻到她身上散发的淡淡清香。
就这样走着,并没有过多的言语,但是左烈希望一直这样走下去,走到无尽的深处。
忽然祈月惊叫一声,她的脚下一滑,险些摔倒。祈月今日心事重重,她只顾走路,没看脚下,不慎踩上了一颗腐烂的果实上。九千年的魂力还会滑倒,左烈也是毫无防备,他听到叫声,连忙伸手去扶祈月,一只手臂托住祈月身体,一只手慌乱之中竟按在了祈月的胸前。
左烈手下一软,如同触到了刚刚出笼的馒头,热而富有弹性,左烈心中一颤,瞬间之美电流一样传遍全身。
祈月娇弱的身子倒在左烈宽阔的怀中,挣扎着想要直起身,左烈顺势把祈月扶起。
“姐姐小心了。”左烈的一句话看似无意,心中却是小鹿一样突突乱闯。
祈月她满面通红,她不知该说些什么,羞急地一扭身,飞身而去。
左烈兴致难消,他定定地看着祈月飞离的背影,一阵惆怅涌上心头。
回到小殿,已是晌午十分,左烈听龙王说过了晌午红韵(龙王派出的和封拆接头的红衣女子)就要来龙宫禀告消息,左烈有一种预感,鹿琨对龙王表面上唯唯诺诺,实则是外松内紧,龙王的敏锐和精明他怎么会不知道?他难道真的认为龙王顾忌母子之情对其不再理会了吗?
不会的,不会的,左烈想道,龙王带走鬼山穷,意图已经很是明了,鹿琨既敢与王宫争势,他不遭受沉重打击,他的野心就不会收敛,他的下一步棋,只有听了红韵的禀告再说。
正午的日光和煦温暖,照着清波流转的龙湖和巍峨的龙宫王殿。王殿太深了,殿内的灯火经年不息,
龙王的龙座旁的莲灯格外高大明亮,照着龙王炯炯有神的双眼和冷峻的面容。龙座下是二十把宽大的玉椅,每把椅子旁边都有一盏三尺多高的莲灯,这些玉椅是龙召集众将议事所用。
左烈坐在右面的一把椅子上,他的对面坐着红韵。
红韵来自火族,是火族圣火教门下离火旗旗主主之女,她的父亲天烬因对教主不满,被教主所杀,红韵为了免遭迫害,前来投奔龙岛。
红韵魂力高强,其魂力远在火离之上,她虽客居龙岛,但她已经无家可归,所以对龙王中心耿耿。
“封拆现在怎么样了,他可曾探到什么消息没有?”龙王问道。
“封拆已经成了醉花居中的守殿侍卫,鹿琨在大殿中和众将议事以及所发号令他都知道。”红韵答道。
“醉花居中高手如林,难道就没人怀疑过封拆的魂力吗?”龙王又问。
“封拆被涟泉引见给了新任的总管,那个总管来自龙族,和封拆的魂力不相山下,封拆在居中处处隐藏魂力,所以没人发觉他八千年的魂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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