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再僵持下去,还会有人死亡。
左烈怒不可遏,高喝一声:“你要造反吗?”然后从队列中走了出来。紧随左烈其后,冯坤兄弟、石泰等木族魂术师也走出了队列。
洞灵一愣,但随即又“哼”了一声,冷冷地看着从队列中出来的左烈一行。
左烈走出队列,甩掉身上兵士的魂甲,露出他洁白如雪的魂袍。他伸手从怀中一掏,拿出锦皮红令,高高举起,又转过身,向洞中兵士展示。
左烈再转身,对着洞灵举起红令喝道:“红令在此,还不快快拜接?”
左烈原想洞中兵士都是忠于龙王之人,红令一出,即使洞灵不拜接红令,洞中的兵士也会山呼跪拜,那时洞灵便是众叛亲离,如果她再敢造次,就可喝令这些兵士上前斩杀洞灵,到那时,即使洞灵有洞仕相护,也难免死在乱军之中。
但是出乎左烈意料,红令出来,洞中并无一人跪拜红令。
洞灵看到红令,冰冷的脸上一丝惊慌划过,但很快就被她不易觉察的冷笑掩盖。
左烈再看洞主,如同泥塑一般,对着红令毫无反应,左烈不禁纳闷,这个洞主到底怎么了?她作为一洞之主,即使不愿参拜红令,也应该说句话啊。
洞灵看着左烈,语出讥讽:你是从哪里弄来的假龙令啊?为什么洞中没人参拜你的龙令?你以为这洞中的一万多人都不认识龙王的红令吗?”
其实洞中的兵士都知道左烈拿的是龙王的红令,但是他们不知道左烈一行的魂力如何,他们能不能打败洞灵,救出大家?
如果左烈能救出大家,他们自然愿意参拜红令,但是一旦左烈魂力不及洞灵,谁要参拜红令,等洞灵收拾了左烈之后,接下来要杀的人就该是自己了,毕竟在忠诚和生命之间选择,作为一名普通的兵士,谁也不想轻易就丢掉性命。
左烈见无人参拜红令,心中一沉,但他临危不乱,接过洞灵的话语说道:“你就认识这个红令,是不是我站得远,你看不清啊?”
其实左烈已经明白洞中兵士的心情,现在只有斩杀了洞灵,才会平息这场风波。左烈想借机走进洞灵,风乾等人也好对洞灵下手。
洞灵说道:“噢,是吗?那好,你走进前来,我仔细看看,我还真想知道你一个无名小卒,哪里来的锦皮红令。”
听到洞灵说左烈是无名小卒,风乾大怒说道:“你……”还没说完,左烈回头止住风乾,带领众人向洞灵走来。
左烈一步走走进洞灵,他锐利的目光看着洞灵高傲的脸庞,如同两把利剑,要划开洞灵白嫩的皮肤,露出她肮脏的血肉。
左烈走过第一个圆形木架,又走过第二个木架。这些木架摆在洞中,定然有他的用途,但是左烈象一个超然众生之上的神圣,对这些木架看也不看,昂首从这些木架中走过。
风乾兄弟紧跟左烈,这个时候,只要洞灵稍稍一个手势,石台前的十名洞仕就会举起剑来,十剑合一的威力,洞中恐怕无人能比。所以他紧紧跟着左烈,以备万一出现的不测。
他们没有注意到通道两边的木架,这些木架造型有些奇怪,下面是一根斜斜的木桩,木桩之上是一个圆形的木镜,镜面木质流纹,猛然一看象是什么东西在镜中流动,仔细再看,却是一块三只见方的圆形木块。
石泰却注意到了这些木镜,他一边走一边用眼角的余光仔细查看这些木镜,他的眉头渐渐蹙在一起,沉重和恐惧浮现在他明澈的瞳仁中。
“不好,小心!”左烈正在行走,身后传来石泰紧张急促的低喝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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