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王虽然受了伤,但她的魂力深厚,且又有祁月给她运魂疗伤,她的魂力已经基本恢复,只是龙王连连遭受不幸打击,她心中的支柱也轰然倒塌,她无力地瘫倒在地上,面色惨白。
其实龙王心里清楚,以媸发之残,只要龙王不死,他就会永远拿青蛟做筹码,以此要挟龙王,即使鹿琨做了龙族的王,毕竟龙王统领龙族数千年,她的影响力根深蒂固,媸发为了他的统治安稳,一定不会轻视龙王的存在。
祁月让左烈扶住龙王,她身形一飘,来到阵前,她手指鹿琨,厉声喝道:“鹿琨,你不念母亲养育之恩,把她逼迫至此,你,你还有半点良心吗?”
鹿琨面若寒霜,冷冷说道:“妹妹,我话已说尽,你若依我刚才所说,你还是龙族公主,我们相安无事,如若不然,休要逼我出手。”
祈月俊俏的小脸因愤怒而通红:“我今天就是要让你出手,象你这般阴险之人,怎么能做的了龙族的王,刚刚虽然母亲落败,但大家都看的出来,你用青魂打败了红魂,若你不用阴谋花招,以你的魂力,怎么能够与母亲相抵?”
鹿琨冷笑一声说道:“青魂也罢,红魂也罢,毕竟结果是我赢了,我们有约在先,愿赌服输,母亲败了,难道就要不守前言了吗?”
“你用阴谋侥幸得胜,胜之不武,怎么能以这次比斗而论胜败?母亲在离开龙宫之时,就已做了周密的安排,现在泽川上的二十万大军,只要我一声令下,他们就会把你碎尸万段,我看你怎么做的了龙岛之主。”祁月厉声说道。
“哈哈哈哈。”鹿琨一阵狂笑,“妹妹,你还是那么天真,若没有必胜的把握,我怎敢来的了泽川?今日如果你想杀我,那先死的将会是你。”
鹿琨的话如一把冰凉的刀子刺在了左烈心上,只听鹿琨接着说道:“你那二十万雄兵,除了你们从龙宫里带出的两万兵力,余下的都是从雪堡中带来的吧?你可能还不知道,那雪堡早在一年之前就已经我我掌控了,你们们从雪堡中带出的十八万雄兵,其实就是替我派来的剿灭你们的兵力。”
左烈心中一惊,龙王和风乾兄弟也是个个面露惊异之色,大家都没想到鹿琨竟有如此能耐,雪堡之中二十万雄兵都被鹿琨据为己有。如果真是这样,后果不堪设想,龙王,左烈乃至来自龙宫的两万兵力都将面临灭顶之灾。
祁月虽然柔弱,但她秉承了龙王刚烈的性格,她对鹿琨所言毫不畏惧,她凌空一跃飞上半空,高声叫道:“鹿琨,今日你我决一死战,除非你把我杀了,否则休想做的了龙族之王。”
“妹妹,你不要逼我,今日我务必一举获胜,以你的魂力,再来战我,不过是徒劳罢了,你还是快点回去吧。”
“那也未必。”祁月一声娇叱,身形掠起二十多长,一把寒光闪闪的魂剑出现在祁月手中,她左手持剑,右手食指一点,一道空斩破空而飞。
鹿琨并不躲闪,抬指一记空斩,击落祁月的空斩,一声巨响在泽川上空传来,左烈脚下巨大的莲花震得摇摇乱摆。
左烈感到从没有过的紧张,祁月此去几乎没有获胜的可能,她的性命也全在鹿琨一念之间,左烈甚至准备召唤出火凤,危急时刻拼死也要保护祁月。
鹿琨只是击落了祁月的空斩,他并没有还手进攻祁月,他在这个时候心中竟然还有一缕亲情记挂。
左烈正凝神看着二人动向,却听龙王小声说道:“幻境,小心鹿琨的幻境。”
左烈一下子明白过来,原来龙王在和鹿琨对战中之所以不愿进攻,是鹿琨用幻境迷住了龙王。左烈想到在鬼车神庙前,血尘截杀自己和母亲的情景,血尘用离境分开自己和母亲,在离境中不断发出杀招,龙王所说的幻境,是不是就是鹿琨用魂力结成的离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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