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白龟和左烈在极南大陆遇到的白龟一模一样,他被魂锁绑缚着,脚下是一大滩斑斑血迹,他的一根脚趾断掉了一截,他哀伤的目光看着进到暗室中的左烈,而后又重重地低下了头。
洞主说道:“现在你们可以把他带走了。”
左烈惊喜万分,忙命风乾等上前解救,但是那白龟被魂锁绑缚,没有王宫的太玄剑,根本无法斩断魂锁。这王宫中的太玄剑是王族至宝,他是王族先祖亲自采集魂石打造,又在剑中融进了自己的精魂。这把魂剑锋利异常,连世间最坚硬的魂锁都可以斩断。
风乾在石台上吃力地扯着魂锁,风坤拔出魂剑,用尽全力砍向锁链,只见火光四射,那魂锁安然无恙,风坤的魂剑若不是上好极品,几乎要被魂锁碰出一个豁口。
左烈正在无计可施,洞主在台下说道,你们不用忙了,你们根本无法斫断魂锁,你们也不是水王所派的信使。
风乾一愣,左烈大惊。洞主面沉似水说道:“那水王若是派你们前来,他这魂锁是他亲自打造,他怎么会不交给你们砍断魂锁之法?你们根本不是水王的信使。”
风乾风坤停了下来,左烈也呆立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洞主又说道:“说吧,你们要来做什么?别让我用我的魂力逼迫你们。”
左烈见实在难以隐瞒,就把过往之事叙说一遍。左烈心想,这洞主受媸发所命,看守白龟,自己闯进这里,今日定然难逃一死。
哪知洞主听左烈说完,半晌没有言语,他反复打量着左烈等人,而后说道:“随我来。”
左烈见那洞主似乎无心杀死自己,不由心中迷惑,只好跟着洞主而去。洞主把左烈一行带到一座偏殿内,这里十分幽静,洞主问左烈道:“你要救出白龟,与媸发抗衡,但你凭什么和媸发抗衡。”
洞主一言,举座皆惊,看那洞主的意思,好像并不愿为媸发卖命,但他为何委屈自己,被媸发驱使呢?那洞主虽然没有使用魂术,但他的魂力可想而知,至少不再媸发之下,他既然不甘效命媸发,为何还要听他摆布?
左烈说道:“我们也不知道媸发的魂力到底有多深,原来估计有两万多年,现在看来至少有三万年。若是有白龟相助,再召唤了神剑,再集合水族反对媸发的力量,也许能够取胜。”
“媸发的魂力在白龟之上,那白龟的魂力将近三万年,媸发的魂力三万多年,在媸发的王宫中,还暗中集结了一群强大的魂术高手,他们的魂力都在两万年左右,你即便是集合所有水族的力量,也难以与媸发抗衡。”洞主说道。
媸发的力量这么强大,这大大出乎左烈的预料,他原以为龙王的魂力在水族堪称一流,没想到龙连先祖都不知道那把神剑的威力,这怎么可能?先祖取回神剑,使用了一千多年,然后白龟才把神剑看守在剑渊之中,那一千多年水族先祖都没有发现神剑的特殊威力吗?
王还难以抵过媸发的一个下属,若不是龙王特殊的身份,还有龙族之中暗藏着无数的雄兵,那媸发恐怕早已剿灭了龙岛。
媸发如此强大,怪不得洞主都不得不听命与媸发。洞主的话使左烈心中空落落的,她感到心中的希望被一点点浇灭,浑身上下冷冰冰的。
洞主又说:“你可知道那神剑的威力有多大吗?”
左烈摇头说道:“这把神剑只有水族先祖曾经使用过,他在剑渊中已经呆了数百万年,水族的后人都不知道他有什么威力。”
“神剑的威力水族之人确实不知道,就连水族的先祖也不知道那把神剑有什么特殊的威力。”洞主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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