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兽王气的浑身发抖,他指着紫衣兽王说道:“逆子,你你……你还有何话可说?你一向孝顺,我和你的母亲最为疼爱你,没想到你这次出去,竟然带回来这样一个女子,我们兽师族和魅族大战在即,你们却终日寻欢,你你……”
紫衣兽王满面怒色说道:“父亲,请您不要再这样说她了,她是一个无辜的女人,她纯洁如水,我们真心相爱,男女之欢人皆可有,我和紫娘相爱,并不代表我就忘记了兽师族和魅族的争斗。紫娘今天早上一直和我在一起,我们和魅族没有任何牵连!我在火岛之边找到了新的魂兽,他身具荒古的火族魂力,他的天火可以大大增加我们兽师族的实力……”
“住口,你还敢争辩,你的魂兽是很强大,一会儿我们到殿外比试一番,看我九头苍龙和你的魂兽哪个更强?”
紫衣兽王愕然,他强压怒火站在那里不再言语。左烈注意到,就在紫衣兽王说出他召唤的魂兽时,红衣兽王的脸不经意地揪了一下。
老兽王仰天长叹,他高大的背影在大殿中显得更加苍老。“我的魂力已经走到了尽头,要不了多久,我就要离开你们,去寻找你们的母亲了,我实指望你们共同振兴兽师族,使我们这个族群在木山有一席之地,但是你……”老兽王指着紫衣兽王,气的说不是出话来。
左烈劝慰道:“老兽王不比难过,事情还没有查清,也许其中另有缘故,紫衣兽王的魂力磅礴纯正,不象修炼过魅族魂术,还望老兽王再行调查。即便那洞中之人真的是兽师族的人,我们也并没有人受到伤害,还望老兽王从轻给予发落,若是不然,我和女王此后就不好再到兽师族来了。”
老兽王怒气稍减,他对左烈和女王说道:“这次水王和女王来到我们兽师族,实乃是兽师族的大幸,木山上弱肉强食,处处杀机,此后我们兽师族还要仰仗两位王多多照护。”
女王说道:“老兽王言重了,我的魂力在兽师族得以增长,这都多亏了老兽王方便,我们感激不尽,若是将来能够恢复拜月古国,我们一定和兽师族结为世代友好,互助互携,共同抵御强敌。”
左烈也说道:“我们水族虽然离兽师族很远,但是您若是遇到外敌,可以派人传话,我一定鼎力相助。”
老兽王感激地说道:“如此甚好,我们三族结成友好,对我们兽师族真是莫大的好事。”老兽王又威严地看着他的几个儿子说道:“自此之后,我们兽师族和拜月族还有水族结成世代友好,你们见到水王和女王,就如同见到我一样,知道了吗?”
几个儿子齐声应道:“是。”
老兽王心如明镜,他知道木王绝不会容下拜月女王在木山上复国,但是他和拜月族结成友好木王也不会对兽师族怎么样,一是因为兽师族本身就十分强大,如今又和水族、拜月族交好,实力大增,木王对兽师族就更加忌惮。
当初灰衣兽王打死木王的后人,木王也没有杀死灰衣兽王,他正是考虑到兽师族在木山上的实力,再说也是木王后人先行无理,所以他只好从轻发落了灰衣兽王。
还有一个原因,就是兽师族的存在本身就可以和魅族互相牵制,木王也乐于超然其上,静观其变,所以木王也不愿就轻易铲除了兽师族。老兽王和魅族法尊以及木王都知道各自心中如何打算,只是没有说透罢了。
老兽王威严的声音在大殿中响起:“紫衣郎违背了兽师族的族规,和魅族女子私通,追杀水王和女王,把他囚禁在地牢中,没有我的命令,不得走出牢房。这个女子立刻拖出殿外斩杀。”
“冤枉啊父亲,我们是冤枉的,你放了紫娘吧,一切罪责我来承担,让我替紫娘去死,别杀了她,她已经没有父母亲人了,不要杀她。”
但是老兽王沉着脸默不作声,几名侍卫上前,抓住紫娘拖出殿外。紫衣兽王一声大吼,冲上前去,一掌震飞那几名侍卫,一把抱住紫娘。
“父亲,你要杀紫娘,我们就死在一起。当年你没有保护好我的母亲,让你心爱的女人含恨而死,现在又要冤杀她的儿子,我绝不会让我心爱的女人无辜地死去,我的母亲也不会原谅你。”
“不不不,紫衣郎,让我去死吧,我此生有你相伴想念,死也值得。我本来只能在孤寂的湖边终老一生,此生有幸遇到了你,我的生命很短暂,只有区区几十年,我年轻的光阴更短,只有区区十年,紫衣郎,你是我年轻的光阴中遇到的神,你若是为我去死,我死了也不会原谅你。”
紫娘抬起纤细的小手,一遍遍地抚摸紫衣兽王的脸颊,晶莹的泪珠从她脸上滑落。紫衣兽王哽咽着,深情地看着紫娘,他的脸上淌满了泪水,他一遍遍地重复着:“不不,你不能死,我不要你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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