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慕春见秦怀璧沉默不语,岔开话题道:“你饿了没有?我们去吃饭吧。今天我做东。”秦怀璧“嗯”了一声,默默地跟着叶慕春走出房间。
翌日,叶慕春、秦怀璧一同起程。叶慕春不想秦怀璧再遇到危险,决定亲自护送她回家。通过交谈叶慕春了解到秦怀璧是外出打猎时走得远了,见一个村姑投河自尽,村民说村姑是因为遭人强暴,才含愤自尽,秦怀璧就一路追查下去,才有了后面的故事。
行了几十里山路,秦怀璧脚都起泡了,她不是以车代步,就是以马代步,从未过走这么长的路。虽然双脚麻木疼痛得十分厉害,秦怀璧却硬撑着,还常常走在叶慕春前面,表示不累。好不容易走到一个县城,叶慕春到马市买了两匹马。
叶慕春不会骑马,秦怀璧就教他骑马。秦怀璧发现自己还有一项比叶慕春强,心情愉快起来,渐渐有了笑声。两人之间的尴尬消于无形。叶慕春有极好的武功根基,高来高去,履险如夷,很快就学会了骑马。不到一天徒弟的骑术就赶上师父。
行至潼关,道路渐难通行。叶慕春、秦怀璧只好下马,拿着马缰绳,并肩而行。叶慕春功力深厚,忽觉背后有一股杀气袭来,忙从马背上跃起,抱着秦怀璧滚到一旁,压在秦怀璧身上,替她抵挡能杀人的剑气。
秦怀璧不知发生了什么事,脸上一红,望着叶慕春,眼中露出询问的目光。叶慕春解释道:“有人在比武,你看——”
秦怀璧顺着叶慕春的手指望去,只见两匹马已被分成数块,散落在地上,血流满地。叶慕春道:“马是被无形剑气杀的,只可惜他们来得太快,我只顾救你,来不及救马。可怜的马驮了我们这么远,一路辛苦,想不到惨死在这里。秦姑娘,我们把马葬了吧?”
“嗯。”秦怀璧尽管还有疑问,还是留待叶慕春起来再问吧。叶慕春与秦怀璧双双站起,秦怀璧羞得粉脸通红。叶慕春想起刚才的旖旎,只觉脸上发烧,轻咳一声道:“你站在这儿别动。”走到马尸旁边,运气于剑,使出“劈天掌”之“开天劈地”。顿时“轰轰”声不绝,强劲的掌力将地面击得四分五裂,尘土飞扬,片刻间叶慕春便挖出一个两丈见方,丈许深的大坑。
叶慕春把两具马尸搬到坑中,然后跃出坑,施出“华山剑法”之“剑流如瀑”。剑生出强劲剑风,将坑边的松土吹入坑中。瞬间大坑即被填平。
秦怀璧瞧得咋舌不已,暗忖叶慕春的功力只怕还在父亲之上。
叶慕春道:“秦姑娘,我们走吧。”才走出数步,两个人影由远及近,迅速移到叶慕春与秦怀璧前方数丈远处。
叶慕春老远就看清是方才在打斗中用剑气误杀了自己的马的两人去而复返。秦怀璧目力稍差,等那两人到了跟前才看清两个人影原来是两个白发苍苍的老人,手中分别握着刀和剑,似乎在比试武功,但奇怪的是他们始终保持丈许距离,不作任何实质性的接触,当然也不闻击剑声。
叶慕春怕那两个剑法奇高的老人误伤秦怀璧,忙靠紧秦怀璧,急提功力,护体真气将秦怀璧也护住。叶慕春扭了一下头,几乎碰到秦怀璧的脸,怔了一下,道:“他们都练成了无形剑气,比武不用实际接触。”
秦怀璧立时明白,道:“是他们杀了我们的马!”语气颇多惊怒。
“这也怪不了他们,剑气发出便收不回。高手比剑,机会难得,你好好看他们比剑。”叶慕春道。
秦怀璧便静心观看,发现两个比武的老人武功果然高明,每一招都从匪夷所思的角度发出。秦怀璧家学渊源,熟知天下各派剑法,但看了半天竟没看懂一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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