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出大雨的束缚暂时停靠在迷途,
我任凭夜侵蚀温度,
玫瑰在干枯,
孤独像怪物任由我摆渡,
纪念故事已落幕判决万劫不复。”
手机播放着歌曲,窗外的大雨窸窸窣窣的下了起来,好似不想吵到这屋内之人,是不敢,还是不忍?
至少如此一来,房间安静的很,毕竟现在是深夜,林白也不敢将歌曲的声音开大吵到父母。
他背靠床边,屁股直接坐在木地板上,闭上眼。明明才刚刚成年。
但若细看他在黑暗中的那副神情,就像垂暮老人一样,平静的接受自己即将面临的死亡——不知麻木还是超然。
听着歌,林白的瞳孔逐渐失焦,不知不觉,他想起了小时候的那副样子,若是小时候的他见到了如今这幅人模狗样的他肯定…
肯定会厌恶至极?亦或是悲天悯人?
林白下意识的摇了摇头,后脑勺还是隐隐作痛,晕厥感倒是没什么了,他叹了口气,只有在这黑夜之中,他才会表现出真实的自己。
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他戴着如今碎裂的面具还能撑多久?
好累。
人愈发的懒散了,却愈发的觉得疲惫。
劳动最光荣?他的思维愈加发散。
大雨依然是大雨,依然窸窸窣窣的发出滴滴答答的脆响。歌曲已经被他关了,怕夜晚心情过于激荡忍不住做什么,
毕竟有些事做了就再也挽回不了。
死亡对他来说未必不是一件好事
只是他畏惧它,
也畏惧内心或许仍然苟延残息的那个
曾经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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