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安慰还好,一安慰之下女孩的脸顿时扭曲了,她再也控制不住心中的滔滔怒火,扯着嗓子大喊了道:“啊……臭流氓,我跟你拼了!”
她使尽全部力气抬起手想要扇夏晨耳光,可是二人的距离太近,在这狭窄的空间中她根本无法使力,夏晨攥住她的手轻轻一拉就下去了,义正词严的道:“小姐,你别蛮不讲理好不好,这里这么挤,我们擦下碰下有什么啊,上天有好生之德,那边的老奶奶还在急救,你就在这里大呼小叫的,是不是诚心不让老人家好啊,亏你你还是个护士呢,心肠也太歹毒了吧?”
夏晨一番悲天悯人的话语很快博得了大家的同情,都纷纷的小声谴责起来。
“人家男孩子又不是故意的,她也太小题大做了吧!”
“是啊,我们已经被困在这里了,大家相互体谅一下就完了嘛,何必那么较真呢?”
“我看那个男孩说的有道理,这小护士就是心肠太歹毒了!”
“嗯,嗯,我也这么觉得!”
……
一时间夏晨站上了道德的制高点,他一脸正气的盯着小护士,一副你能奈我何的样子,而小护士双眼快要喷火了,嘴唇也被咬的破裂,似有血迹从唇边流下,呼吸也变得越来越急促,眼看就要彻底爆发了。
可就在这时。
“你们都给我闭嘴,老人家都快要不行了,你们还在这里吵,想当杀人凶手吗?电梯里虽然没电了,可还是有录音,你们谁再吵就等着去坐牢吧。”那个医生嘶声咆哮道。
电梯里顿时安静了,杀人凶手啊,这也太可怕了吧。
夏晨嘴角上扬,露出一个自认为迷人的得意笑容。
女孩也意识到兹事体大,她狠狠的瞪了夏晨一眼,逐渐控制住了情绪,她把头歪向一边,一副革命者慷慨赴义的架势,心中却在暗骂夏晨八辈祖宗。
夏晨当然不会客气,他抓着女孩的双手,随着一波一波袭来的力道不时挺动着身体,享受着这难得的情趣。
女孩紧咬着嘴唇一声不吭,只是眼角不断有泪水滴下。
……
“咔咔咔!”
电梯的门被撬开了,由于电梯并不是停在整整第七层,而是介于第六层和第七层之间,这就造成了人们想要出去的话就必须爬上那近一人高的台阶,然后从那仅有半米高的缝隙里钻出去。
工人师傅撬开门之后,做了几道安全措施,就把脑袋钻进缝隙朝里喊话:“电梯里的乘客怎么样了,都没事吧?”
“有事,有个老年人患有幽闭症,现在情况非常危急。”那个医生着急的道。
工人师傅连道:“那就让她先上来吧,你们在下面推一下,我把她拉上来。”
“好的!”电梯里的乘客都应声道。
夏晨看了眼小护士,小护士已经停止了哭泣,眼睛却直勾勾的盯着夏晨,她死死扯着夏晨的衣服,像是生怕他一溜烟跑了一样。
夏晨自知不妙,昂扬的下身也早已低头,满脸讨好的微笑着说:“妹妹,你抓着我的衣服干吗?我们又不熟。”
女孩的嘴角稍稍扯动一下,以一种极度阴冷的口吻道:“哼,我会一直拉住你的,死都不会放开,我要去告你,你就等着坐牢吧。”
“啊!”夏晨心中一悸,一种犯罪感涌上心头,他之前并没有想到一时的冲动会让这个女孩这么记恨,不是说这种事女人也想,只是嘴上不说吗?难道网上都是骗人的。
这下该如何是好啊?
这女孩已经对他恨到了骨子里,今天的事情势必会让她留下阴影,患上心理疾病甚至厌恶全天下男人都有可能,这样的话她一辈子的幸福不是被毁了?如今他便宜也占了,再毁掉人家女孩的一生也太不地道了,得想办法帮她才行。
想明白后,夏晨鼻子抽动两下,声音有些哽咽的道:“好吧,我承认我错了,我向你道歉还不行吗?你放开我吧,我才20岁,还有美好的年华,我还没交往过女朋友,还是一个……一个处男,我不想坐牢啊,求求你放过我吧。”
夏晨满是哀求的说道,他不是害怕,只是想尽力减小在女孩心中留下的阴影,能把她逗乐最好,若是不能,也要让她感觉到他是真心忏悔:“知道我为什么这么做吗?那是因为,因为之前在病房的时候,你,你看到了我那里,我从小就发过毒誓,我的身子只能结婚后给我老婆看,若是还没结婚就被别人看了,那我,那我就活不成了!”
“哼,你以为我会相信你的鬼话吗,你偷偷闯进高档病房,还在里面上厕所,而且还不关门,你还怨上我了?”女孩显然不是那么好骗,她玩味的笑着,一副看你能玩出什么花样的意思:“我劝死了这条心吧,我是不会放过你的,我一定要告你性骚扰。”
夏晨在心中暗笑:“告我?切,你有证据吗?人证物证都没有,而且电梯里的人都是站在我这边的,想告我,做梦。”
不过心里这么想,他表面上还是装作一副可怜样,连说话的语调都变了一些:“不信?难道你没听出我的口音和你们有些不同吗?其实,汉语并不是我的母语,我的母语是阿拉木语,阿拉木是一个少数民族,在祖国的边陲,我们那个民族有男卑女尊的传统,男人到了16岁就得嫁给女人,不仅要洗衣做饭跳水劈柴,稍有不如意还会挨打,而女人不仅可以三妻四妾,还不用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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