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人吃完,酒足饭饱,便启程返回了垃圾填埋场。
这时,天还不黑,太阳还未下山。
再次乘坐这座破旧的货梯,赵林森和李鑫雨都感到轻车熟路了。
“rse,我有个疑问。”
“嗯哪,你说。”
“为什么我今天掉进水里的时候,掉到了你的操作台上。而我们现在,又乘坐电梯呢?”
“因为我们不会游泳啊。水是给陌生人跳的,电梯是给自己人坐的。”
“自己人?”
“嗯哪。”
听了rse的话,赵林森和李鑫雨不禁一惊,才认识几个小时而已,这个黑傻妞儿,居然就把他们当成了自己人。
赵林森又问,“那以前那些掉进水里的人呢?”
“这里地处偏僻,过去是垃圾填埋场,很少有人来的。至于……掉进水里的,还从来都没有过。咯咯咯……”
Rse一边说着一边笑,“可能是你比较傻吧,哈哈哈哈……除了鑫雨这种一心找死的,会跳进水里。正常人,谁会那么笨,一下就掉水里啊,哈哈哈哈……”
“我那是不小心嘛,水边又没有护栏,而且我坐的地方,刚好有个向下陷的小破。”
“哈哈哈哈……好啦好啦,你说什么都是对的,谁叫你是自己人呢!”
正说着,他们到达了垃圾填埋场的地下仓库。
“rse,我还有个问题,为什么垃圾填埋场里,会有一个水池呢?”
“这个,我也不太清楚。自从垃圾填埋场爆炸以后,这里就被封锁了。后来,陆陆续续来了很多人,说是调查、评估什么的,上面的水池,也是他们建的。”
“哦。”
赵林森还在嘀咕着平顶山上的一汪水,百思不得其解。
突然,李鑫雨变得话多起来,“傻白甜!垃圾填埋场,污染源头。绿水青山,环保门面嘛。”
赵林森这才明白了八九分,大概知道缘由了。
Rse带着他们在仓库里穿来穿去,刚刚吃的东西,也快消耗干净了。
“rse啊,你这个仓库太大了,走起路来,好累啊。”
“嗯,还好啦。”
终于,他们又来到了粉红色的小门前。
“当当当当,我们到家啦!”
Rse带他俩进入房间,便懒洋洋地躺在了她的粉色榻榻米上。
可恶!
邪恶!
Rse剽悍的身形,粗黑的皮肤,在粉红色榻榻米上格外扎眼,有点不堪入目的感觉。
尤其她健硕的身体,压在有些纤薄的榻榻米,压出一个明显的凹痕,十分惹眼。
由于她常年一个人居住在此处,缺少管教,对于突然到来的两位男性,也未曾察觉有什么不妥。
可是,赵林森和李鑫雨就感觉不一样了。
他们一个是二十七岁的大老爷们,纯直男。
一个是乳臭未干的初中生。
对于眼前这副“惨状”,自然是不忍入目。
毕竟是成年人了,李鑫雨觉得不妥,但是他并不说出来,只是缓缓地转过身去,默默不语。
赵林森本来还想着,再来rse房间,趁机揩油,玩玩儿那些手办。这一下子,让rse弄得玩心全无了。
Rse倒是十分放松,她躺在软绵绵的榻榻米上,打了半个滚,还伸了个懒腰。
看来,她是真吃饱了,舒坦了。
“来,我们睡吧。”
“啊?睡吧?”
“对啊,一会儿天黑了,就不方便了。”
“小姐姐,我当你是唐三藏,没想到你是白骨精啊?”
Rse天真烂漫道,“木木,你说的是什么意思啊?我不懂哎。”
“你……”
赵林森也不知该说什么了,小白脸被羞得通红,他抬起胳膊,蹭了蹭背对着他的李鑫雨。
李鑫雨也有些没了主意,早已紧张得浑身发烫。
他想了想,谨慎说道,“rse,我们睡哪儿啊?”
Rse随意道,“屋子这么大,睡哪儿不行啊。”
赵林森听了,又忍不住了,“房间再大,也只有一间。我们两个男生和你这个女生,多不方便。”
“嘿嘿,没事,我一个捡破烂儿的,没那么矫情。”
“你不矫情,可我矫情啊!”
Rse面露愁容,“可是,我这里没有其他房间了啊。”
……
“对了,要不你们到仓库里去吧。那儿大着呢!”
赵林森咬咬牙,拉着李鑫雨就往门外走去,“咱们走!”
李鑫雨跟着赵林森走出rse的房间,来到储存垃圾收纳架的仓库里,这才傻了眼。
仓库里自然是没有床和榻榻米的。
这还不算什么,更可恶的是……
臭!
奇怪的味道!
仓库里各种各样奇奇怪怪的味道,混合在一起,让人十分不爽。
要不是食物已经下肚,进入了下一个消化道,估计赵林森和李鑫雨又要呕了。
赵林森骂咧道,“怪不得rse身上有种奇怪的味道,她天天腌泡在这种环境里,身上不臭才怪!”
李鑫雨叹了口气,暗示他口下留德。
毕竟,谁都不容易。
这可咋办啊?
走投无路啊!
咚咚咚!
咚咚咚!
“嗯哪。”
Rse听见敲门声,倒是不害怕。
她这个粉色的秘密基地,还从没有外人造访过呢。
谁爱敲谁敲,自己长得凶神恶煞的,她才不怕吃亏呢!
只要rse不觉得吃亏,吃亏的就是别人。
“嗯哪。”
赵林森和李鑫雨听到rse的应答,再次灰溜溜地推门进去了。
“rse,你到底让我们睡哪儿?”
Rse指指地面,“那里可以吗?”
啊?!
“居然让我一个养尊处优的小少爷睡地板?”
赵林森随即气不打一处来。
耻辱!
耻辱啊!
唉!
可是,rse这个大房间里,除了四面墙是各种摆放起来的小玩意儿,确实啥也不剩了,光秃秃的。
罢了!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谁叫自己是寄人篱下呢?
赵林森看到弓身侧躺在榻榻米上的rse,她浑身粗壮明显的线条,一览无余,便再也忍不住了!
一身乌糟!
不堪入目!
这谁忍得了!
赵林森此刻,只想把自己的眼睛抠出来。
白瞎了,气也白气。
要不然……还是从了吧?
好汉不吃眼前亏,赵林森双眼一闭,牙关一咬,良心一横,“咯噔”就躺在了滑溜溜的地板上。
“不就是睡觉吗?多大点事儿!”
李鑫雨愣在原地,看看没大没小,躺在床上尽情放肆的rse。
又看看没大没小,躺在地上赌气装睡的赵林森。
顿觉十分无奈。
李鑫雨是家里最小的,他并不知道怎么照顾小孩儿。
站了一会儿,他终于有了一个小小的主意。
“rse,你的操作台,可以借我一下吗?”
此时,rse还没睡着,她懒洋洋道,“嗯,可是好像被你压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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