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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剑文答应合作之后事情就简单了，杜龙在他手机里装了个经过岳冰枫打包加壳的木马，只要不传播出去并被安全公司发现，几乎是不可能被发现并查杀的，这就是目前安全软件的局限性。.
看着杜龙在忙活，冯剑文突然问道：“马书记在德鸿州过得不错吧？”
杜龙答道：“挺不错的，德鸿州的情况比四年前好很多，马书记连任应该不是问题。”
冯剑文轻叹一声，说道：“这里头……也有你不少功劳吧？”
杜龙笑道：“有点吧，有我在，德鸿州没有什么大案要案会拖延日久惊动到省里面的。”
冯剑文知道杜龙的作用绝不仅此，他又叹了口气，说道：“同样都是警界精英，为什么你这么能干？张文耀却窝囊得让人想踢他两脚呢？”
杜龙目光一闪，说道：“冯书记，你觉得张文耀这个人怎么样？”
冯剑文道：“张文耀跟我一样，也被那个神秘人控制了，我可以给你一个名单，我所知道的几个人，都是被那个人控制的，你们来的那天我们还开了个会讨论该怎么办，真是讽刺啊……”
杜龙道：“是吗？那个会是谁出面召集大家开的？后来又是谁提议去医院探望我的？你们这些领导里面就没有人带头做出事吗？”
冯剑文苦笑道：“大家都有把柄被人抓着，谁敢带头反抗？我刚才都说了，若是张文耀有你一半的能干，或许就可以想出点办法帮我们脱离困境了。”
杜龙道：“今天我与张文耀接触了一下，张文耀已经不是当年那个张文耀了，或许受伤并且被调来双门市之后，他受到的打击太大了吧。”
冯剑文点点头，说道：“也许……不过张文耀也变得太多了，当初他在玉眀市的时候我也曾与他有过接触，当时在他治下，治安好得很，案件也是一发就破，你看看现在双门市都乱成什么样子了，一百三十多人失踪，上次我问过他，他还说那是子虚乌有的事，这才过了几天啊！”
杜龙沉默了一下，问道：“冯书记，你们都是经验丰富的政治家，你们难道就任由那个神秘人这样控制你们？我对那个神秘人的了解还很少，冯书记你能给我提供点线索吗？”
冯剑文想了想，他说道：“我倒是曾经考虑过这个问题，我觉得嘛……那个神秘人就算不是系统里的人，也对系统十分了解，有些事情不是一个普通的商人或者别的什么人能够了解的，另外……我怀疑我们那几个人里头有奸细，有一次我曾经在内部聚会的时候抱怨了几句，事后不久王友良就来找我了。”
杜龙道：“那你觉得谁比较像奸细呢？”
几个人选在冯剑文脑海里转了几圈，冯剑文斟酌着说道：“这个……我觉得副市长胡素莲比较可疑，每次有人发泄不满的时候，她总是说些令人泄气的话，就像是那个幕后主使的代言人一般，另外……我觉得张文耀的表现也很奇怪……”
杜龙问道：“怎么奇怪法呢？”
冯剑文道：“这个……他平时很低调，但是我们一群人聚会的时候，他就像变了个人，经常侃侃而谈，有时甚至感觉好像他才是领导而不是我这个市委书记……”
杜龙道：“他表现得很明显吗？这可是犯大忌的事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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