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鹊刚为破瓜,又经过几人的调笑,心里甜蜜又羞涩,低着头走在最前面,几个男人有说有笑的跟在后面。
碰——喜鹊低着头,一头装在一个向外走的男人怀里,把向外走的男人一头撞得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在地。
男人张嘴就骂;“你妈的怎么走路的?眼睛长到屁股上了?这么个大活人你看不见啊?”
喜鹊刚想说对不起,被男人骂的一愣,自己又不是故意的,怎么碰到个这么没素质的男人,脸色一冷道;“我又不是故意的,你这人怎么这么没素质,张嘴就骂人。”
男人刚想开口就骂,抬起头看到喜鹊的面孔,眼珠子差点掉出来;“极品啊!樱桃小嘴柳叶眉,黄蜂蛮腰翘屁股,胸部如山白馒头,瓜子脸加上白皙的皮肤真让人浮想连连啊。”
男人留着哈喇子说道;“小姐,哪里人士?在下地龙帮少帮主费磊,能否认识一下?”
喜鹊秀美一皱道;“没兴趣认识?”说完就要向里面走去。
费磊一看喜鹊不理自己,好不容易见到个极品怎么能让她随便就离开呢?一闪身来到喜鹊面前,挡住喜鹊的去路道;“小姐不要这么不近人情吧?怎么说今天我们能碰在一起,身体接触也是缘分,怎么能随便就走呢?”
喜鹊听到身体接触,想到今下午与孔维心云帆九霄的短兵相接,脸色慢慢红润起来。
费磊看到喜鹊脸颊飞上两朵红霞,更加诱惑可餐,惹人疼爱,以为被自己的英雄外边所折服;“小姐,怎么样啊?我的法拉利跑车就在外面,走我们上车找个没人的地方好好探讨一下人生的原始运动,欢快与高昂。”说完就要去拉着喜鹊的手。
喜鹊听到费磊的话,脸色阴沉了下来,抬起脚一脚把费磊踹倒在地。“碰”。由于喜鹊用力过大,牵扯到今天下午被孔维心弄破的空间,疼的秀美皱了皱。
费磊被踹到在地,“哎呦”一声,滑出两米远。
“你个臭婆娘,敢踹老子,老子非在床上X死你不可。”;费磊爬起来,对着跟在自己后面的手下大骂道;“他妈的,你们眼睛瞎了吗?老子被踹了还在傻站着干吗?还不赶快把这个臭婆娘给我抓起来,信不信老子扇死你们?”
几人撇了撇嘴,“你就是一个纯正的废物加败家子,要不是看在你老子的份上,老子们才懒得管你。”虽然几人对费磊不肖一顾,但看在他老在费兵费老大的面子上还是向着喜鹊走去。
几人来到喜鹊面前,伸手就要去抓喜鹊。
虽然孔维心知道喜鹊并不用自己帮忙,但还是挺身而出,谁叫喜鹊是自己的女人呢?
就在几人快要抓住喜鹊的时候,孔维心挡在了喜鹊的面前,迅速出脚,“碰、碰、碰”几脚把几人踹到在地,几人被孔维心踹到在地,身体弓成了虾米,哎呦声不断,都感觉到自己的肋骨都被踹段了几根。
孔维心把几人踹倒在地,脸色阴冷的向着费磊走去。
费磊没想到会有人出来为喜鹊出头,自己在这一片可以说是无恶不作的恶霸,自己父亲派给自己的几名得力手下被孔维心一个回合就解决了,虽然心里害怕但还是强硬着说道;“你、你是谁?难道你不知道我、我是地龙帮的少帮主吗?”
孔维心一句话都没有说,阴冷着吓人的脸一脚把刚爬起来的费磊踹到在地。
“啊!”费磊被踹出五米远,撞倒在酒店大堂内装饰品的一个两米高的花瓶之上,把花瓶撞倒在地。“哗啦。”一声响,花瓶摔得粉碎。
孔维心向前一脚踩在费磊的胸口之上道;“老子的女人你也敢调戏,真是瞎了你的狗眼。”
“你、你既然敢打我?我爸爸是不会放过你的,识相的赶快放了我,不然待会我爸爸来了,有你好看的。”
“哼!纯正的败家子一个,还不知道祸害了多少良家少女,留着你的命根子还不知道又糟蹋多少女人,今天我就先给你收了,免得以后做下不为人所吃的事情。”
孔维心抬起脚,一脚揣在费磊的两腿交叉处。
一个比杀猪声更惨叫的声音响起;“啊……。”费磊疼晕了过去。
象牙等人看到这样的事情,并没有出手的意思,这样的小人物也敢调戏喜鹊,真是不知道死字是怎么写的。
孔维心抬起脚,回到喜鹊身边道;“以后遇到这样的废物就直接废了他们的命根子,省的以后害人。”
喜鹊看到孔维心为自己出头,心里甜蜜,听到孔维心的话娇吶道;“嗯。”
就在孔维心几人刚想要走的时候,从外面跑进来一群黑衣黑裤的大汉,领头的是一个四十出头的中年人,中年人进了酒店的大堂一眼就看到,倒在地上昏迷不醒的费磊,急忙跑过去道;“磊子、磊子……,是谁把你打成这样的。”
原来被孔维心踹到在地的几名地龙帮帮众,看到有危险马上打电话给自己的老大,希望老大能及时赶到救下自己的儿子,但还是晚来了一步。
费磊被自己的父亲摇晃的醒了过来,睁开眼睛看到自己的父亲哭着道;“爸爸,完了、完了,以后我们费家绝后了。”
“什么意思?”中年人问道自己的儿子。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