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雪刚这会傻乎乎看不懂形式,仍然缠着花皮郎要和他学习武功,被李晓娟俏目一瞪,吓得灰溜溜呆在一边不敢吱声,场面一时有些尴尬。
花皮郎从两世为贼的叹息中走出来,看到晓娟妹妹脸颊通红,拿出瞧不起自己的鄙夷表情,一脸傲艳之气直冲九霄,真是美极了。
花皮郎极为欣赏晓娟妹妹这一脸傲艳气质,把前世今生所有的烦恼都丢到一边,心思转动一番,决定震震她,把她这一脸遭灾惹祸的傲艳气质打下来一些。
傲需要资本,你那偷技就是一不入流的小毛贼,实在是惨不忍睹,还自以为是,一脸天下第一的傲气。正所谓井底之蛙不知天有多大,早晚要被衙役抓到大牢里去,到那时,悔之晚矣!
花皮郎四处看看,想偷点什么镇镇她,让她知道天外有天,今后有自知之明,傲气太足不知天高地厚,大牢里关押的犯人都是你这样不入流还自以为高明的小毛贼。
晓娟妹妹,今天我露一小手震震你,让你知道井口外的天空很广阔,不要井底之蛙看天空,只有圆圈这么大一点了。
这时候,李晓娟也正在花皮郎身上亮招子,已经看到他束腰衬衣里鼓鼓囊囊,心中知道里面一定塞了不少钱,看来老爹早上也开张了。
我就把你身上的钱偷来,回头让你无法对师父交代,让我老爹一怒之下把你从家里赶走,省的我看见你这土鳖就烦。也让大姐认清楚你吹牛皮嘴脸,不要再被你迷惑了。
花皮郎眼光如电,眼角余光里突然发现晓娟妹妹两只俏目向自己束腰衬衣处扫了一眼,这动静和刚才奸白脸梁小刚的动静一样。
哎呦呵!你也想打我衣服里纸钱的主意。既然你也有这个想法,我就不给你机会了,不至于还向刚才对付奸白脸梁小刚那样,在你衣服上开两个窗户一个地道吧?
在你衣服上开窗口和挖地道,如果被别的男人看到了窗口和地道,那我就吃了大亏了。这次我主动把你身上的刀片摸来,让你想动手没有工具,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花皮郎是想到就要做到的人,当即开始亮招子,双眼在她身上搜寻一遍。
以花皮郎高贼的眼光,一眼看到她双侧红袖口上绣出的绿色小花厚度不一样。左侧袖口上的小花比右侧袖口上的小花稍微凸出一点,心中有数,刀片就在左侧袖口绿色小花里。
要下手偷东西必须有所凭借,引开被偷者的注意力最为关键。花皮郎迅速踩了站在身边的肥贼一脚,踩得快收的也快,脚收回来了,程雪刚的痛感神经才把疼痛传到大脑。
“哎呦!哎呦……嘶……”程雪刚哎呦一声之后,一脸痛苦双手抱脚,金鸡独立单腿原地跳起来。
“哥!你怎么了,哥……”程雪柔急忙搀扶住哥哥,俏脸一阵紧张,众姐妹也都向程雪刚看过来,注意力被迅速集中在他身上。
“不是被蚂蚁咬了吧?快坐下看看。”花皮郎也好心上前搀扶肥贼另一只胳膊,趁机将程雪刚肥胖的身体向李晓娟身边搀扶过去。
程雪刚突然痛苦的抱脚喊痛,这动静把正在思虑用什么贼引子吸引土鳖注意力,制造下手机会的李晓娟吸引住了。
好奇之心人人有之,十八岁的女孩子更不例外。李晓娟俏目一抬向程雪刚看过来。心里想,胖徒弟怎么了?再听到皮孩说出被蚂蚁咬了后,笑出了声:“你家蚂蚁咬人会这么痛?真是土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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