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丽丽被吓得有些失措,迈开长腿从包间里冲出来,一把抄住他的胳膊肘。除了李晓娟外,其他五个妹妹也紧随大姐身后一拥而上,搂腰拽胳膊,要合力把他强行拽回包间里面。
费权完全怔住了,他做梦都想不到,竟然还有不知大小,敢于向自己叫板的小毛贼,这简直就是无法无天想造反了!这小子如果不是存心来生事砸场子的,就一定是一个二百五愣头青。
存心来生事砸场子是不可能的,以魏老二的势力,别说你一个小毛贼,就算广发贼王神见愁到了这儿,也得给我规规矩矩的。毫无疑问,这小子就是一个瞎屁不知的二百五、愣头青。
费权迅速掂量了一下,愣头青是少脑子的代名词,不懂后悔为何物,冲动起来连警察都敢打,何况我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人?
只要动手,挨揍的一定是我,这是毫无疑问的。这会咖啡馆里又没有打手,好汉不吃眼前亏,小子你给我横,等一会我让你给我跪下喊爷爷。
费权可是函授大学毕业的大学毕业生,堂堂的成人大学本科学历。在九零年时,函授成人大学校毕业生也算是高级知识分子了,他自诩为文人也不为过。
文人是见风使舵的高手,费权也不例外。眼见乡下小子语气太不善,担心冲突后自己要挨揍,立刻把要发作的怒目收回去。
他要后发制人,先把一肚子怒火压抑下来,把脸转向了李晓娟。
欺软怕硬是费权之流的拿手好戏,惹不起愣头青小子,欺负一下小丫头还是蛮有把握的。
费权冷脸嘿嘿一笑,说道:“娟子,你让你爸爸尽快把孝敬送来。三天期限,一天递增五千,三天内把不把孝敬送来就不要送来了!两万五千块钱够数额巨大不判不足以平民愤了,十年大牢少不了他的!”
李晓娟正在打量着怒气冲冲的皮孩,心里一万个想不透,闷头不吭声的皮孩为什么在突然间变了一个人,老话不是说千变万变,性格不变吗?他性格怎么能突然变了呢?
李晓娟正在琢磨皮孩的性格,忽然听费权对自己说出这么一番话来,心中一惊,立刻被吓住了。她知道费权不是仅仅用语言来威胁自己,他说让老爹进大牢是能办到的。
得罪了费权就是得罪了他身后的魏老二,而魏老二是绝对不能得罪的。得罪了魏老二就是死路一条,他一个电话就能调动刑警到家里把瘸爹抓走。
如果老爹再进监狱,我就是没爹没娘的孩子了,李晓娟不能不怕,俏目一竖,先狠狠瞪了一眼不知天高地厚的皮孩,然后陪着笑脸对费权嗲道:。
“费叔消消气哎,别和土鳖一般见识好不好哎?谢谢费叔对我爸爸的关照哎,谢谢魏董照顾哎!我回去就叫我爸爸把孝敬送来哎。皮孩,快向费叔赔礼道歉!快点!”
李晓娟这番哎哎哎的语气词,嗲的费权心情激荡,最后那句呵斥愣头青的言辞非常严厉,从而使费权感觉找回来一点面子。
有台阶不下那是不识时务,费权冷色面孔一收,笑眯眯的在李晓娟迷人的身躯上看了一眼,呵呵笑着说道:。
“呵呵,晓娟,你爸爸腿瘸命好,有你这么漂亮懂规矩的女儿,真是好福气!好!看在你的面子上我不和土鳖一般见识了。土鳖,呵呵!”
说道土鳖二字,费权笑脸一收,冲着花皮郎冷了一眼。
花皮郎正被郑丽丽姐妹们往包间里拖,看到她们众姐妹一个个脸色恐惧,似乎都非常害怕的样子,心中感觉有些不可思议。欠债还钱,只要把钱还了,用得着怕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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