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不然的慢待,就会被他怀恨在心,不把对方玩残成一个不死不活的废人,他都不能感觉到复仇的快感。
现在竟然被花皮郎当面掰头?恨意由此埋在了方歪头的心里。而且,此恨意绝不会随着时间的流失而慢慢遗忘。
郑丽丽几乎被吓哭的原因就在于此了。
随着被花皮郎掰正的头颅又慢慢歪回倒在左肩上,方歪头痛苦的惨叫声才停下来,大喘了一口粗气后,挥手示意身后要窜过来揍人的三个打手,让他们不要着急动手。
此刻,方歪头都有活吃了这小子的恨意。他要仔细看看眼前这个敢于掰自己头颅的小伙子,看看他为何如此胆大,一双犀利眯缝眼充满了恨意,紧紧盯着花皮郎。
花皮郎知道自己闯祸了,歪头男人并不是想把我看淌了,他就是一个脖子有残疾的歪脖男人,心里一阵内疚。
唉!想我花皮郎自诩为侠盗情义郎,以济困扶弱、怜香惜玉为己任,没想到啊没想到,竟然欺辱一个脖子残疾的弱势人,实在是,唉!该赔礼道歉啊!
想到要赔礼道歉,花皮郎脸色一正,当即向满眼恨意盯着自己的歪头男人微微一抱拳,一脸歉意说道:。
“兄弟,对不起啊!在下错以为你调皮捣蛋故意歪头看我,没想到你是真歪头,在下无意之过,在此向你表示最诚挚的歉意,请兄弟你原谅在下的无意之过,.uuknshm在下汗颜啊!呵呵!”
方歪头以为自己听错了,我活了三十三岁,行走江湖也二十三年了,还我他吗调皮捣蛋?看你小小年龄大言不惭,竟然称呼我为兄弟,你小子口气这么大,是什么人?
嘶……?敢在魏二哥地盘上放肆,胆大到敢动我歪脖……。
想我方歪头在江湖上也算是一号人物了,歪头就是我的标识,不是省厅或者部里下来的便衣警察,绝对不敢胆大到肥胖贯脑的程度。
按照惯性思维,方歪头以为小伙子是便衣警察,而且还是省厅或者部里下来的便衣警察。海淮市的便衣警察多少也要给我点面子,绝不会上来就掰我的歪头。
方歪头心里激灵了一下,省厅或者部里下来的便衣警察到咖啡馆里来干什么,难道是来探路子想搞我们?不对,如果省厅或者部里下来的便衣警察想搞我们,消息早就传过来了……。
嘿嘿!不管你是省厅便衣警察,还是部级下来的便衣团子,在魏二哥一亩三分地里,也是江河里的泥鳅,别想折腾出什么波浪来。
给你点好处,乖乖给我滚蛋,我也不想招惹麻烦,留你一条命。如果想搞我们,我现在就把你的命留在这儿!
方歪头认定花皮郎是省厅甚至部级下来的便衣警察,把充满恨意的眼光收敛了一些,眯缝眼里露出一点笑意,呵呵干笑了两声,口气非常客气的向郑丽丽问道:“呵呵,丽丽,这位朋友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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