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皮郎见陈东光手握铁棍时就防备他了,此刻面对砸下来的铁棍,不敢再接触对方手中的家伙,不管是短棒还是长棍,花皮郎都心存顾忌。身形往上一纵,展开身形从陈东光头上飞了过去。
在飞过陈东光头顶时,花皮郎顺脚后踹,一脚揣在他后脑上,把他踹个狗抢屎,将脸撞到小铁笼上,崩掉了两颗门牙。
一声惨叫之后,陈东光纵身蹦起来,将撞掉的牙齿咽到肚子里,这叫打掉牙齿咽到肚子里,真好汉都是这样。
陈东光虽然不是真好汉,但真好汉的样子他还是能做到的。
陈东光咽下牙齿后,把手中铁棒往地下一扔,想从腰里拽出了电棍,被花皮郎又飞起一脚踢在下巴上,一脚将他踢昏过去。
其他几个联防队员听到陈东光这声惨叫,纷纷把目光从杨玉梅高耸的胸脯处收回来,诧异的看向一嘴鲜血、昏倒在地的陈东光,再去看笔直站立双手自由无手铐的花皮郎,不由的都埋怨陈队又发贱了。
这陈东光陈队长因为腋窝有狐臭,年轻时候择偶有些困难,在恋爱过程中受到女方许多不公正的待遇,成为菜市场里的收摊菜,最终被一个长相奇丑的女孩子捏着鼻子嫁过来,落下了心理残疾。
他心里残疾的表现形式是最喜欢在美女面前表示自己的英勇,用体能优势来证明自己虽有狐臭,但很优秀。
朱大友首先埋怨道:“陈队,你说说你,至于把他拇指铐松开吗?把腿砸断后,定他一个不服管教袭击联防队员,往医院里一扔不就得了,又想着在女罪犯面前演示你的威武,真是麻烦!”
埋怨归埋怨,眼见陈东光一嘴鲜血躺倒在铁笼前不知死活,众位联防队员纷纷奔向门后去拿训诫刑具,要同仇敌忾合力把这个罪犯拿下,重新铐上手铐。
花皮郎心中冷笑,你们想抄家伙,想得倒美。只要不让你们手里有家伙,我就不怕什么法宝,打你们这几个没有功夫的小子还不跟玩似的?
想到这儿,花皮郎不敢让他们手里有家伙,身形一展,指东打西,指南打北,在狭小的空间中施展开他鸡鸣狗盗术中鸡公啄雌鸟这一招。
只见他双手捏成鸡嘴一顿乱啄,眨眼间的功夫,联防队员全部双手抱蛋头冒汗,痛哭呻吟着躺倒在了地上没有了战斗力。
“好!啪啪啪……”大铁笼里的数个锁囚纷纷拍手赞好。
花皮郎听到有人叫好,心里深处的卖弄情绪又被调动起来了,丁字步八字脚一站,左手掐腰,右手轻轻往下压压,冲着打铁笼里拍掌的诸位示意一下,表示出不过如此,不必夸赞的“谦虚”造型来。
梁小刚见他有闲心摆造型,气冲冲地提醒道:“屁孩,快把你嫂子放下来,快,我们快跑,这会你别拦着了,再不跑就来不及了!”
花皮郎见梁小刚一脸急色,故意捉弄他,哈哈一笑说道:“哈哈哈……,我为什么要跑?真是可笑,我一没犯罪,二没违法,被无辜抓来,教训几个泼皮而已,为民除害,有功无过,我是不会逃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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