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皮郎迈步走出治安联防队关押犯人的牢间后,按照他做事经验,此时应该迅速脱离开这片是非之地,到别的城市谋生去。
此时,花皮郎却不能脱身而去。他并不在意自己安危,心里只惦记晓娟妹妹和丽丽,如何为她们洗去牢狱之灾才是当下最紧要的事情。
八、九百年过去过去了,自己以往的经验竟然全都用不上了,想寻觅一户有钱人家都要重新开始探究。由此而言,就算拿出银子去摆平官府衙役,恐怕也不能像以往那样堂而皇之登堂拜府了。
如果不能把晓娟妹妹和丽丽她们的案底销掉,我就带师父和她们远离开海淮这处府郡,到别的城市谋生吧!
花皮郎思维还在八、九百年前,不知道如今不是大宋了。现在你做下了案子,除非你跑到语言不通的国外,或许能躲开灾难。在国内想躲起来,只有到工地上去当小工,工地上做小工没有人检查盲流!
花皮郎正在暗自盘算,听到前面传来咯咯咯的笑声,路灯光线照耀下,看见梁小刚和杨玉梅站在前面向自己招手。
杨玉梅一心想笼络住花皮郎,咯咯咯媚笑着,莲步轻摇走过来,笑着说道:“屁兄弟,此刻天将黎明,你往何处去,要入哪个小妹妹的梦乡?”
梁小刚挤出一脸假笑,心中特烦,玉梅怎么了,话说的离谱,竟然不知道自重了?
花皮郎看到这二位等自己,心里有了新打算,他们是应魏老二相约到赵书记家打砸,魏老二又是海淮贼首,或许摆平魏老二就能销去晓娟妹妹她们做下的案子。
花皮郎暗自点点头,呵呵笑着说道:“小刚哥,何处有勾栏之地,我请小刚哥和小嫂子小斟几杯,给二位兄嫂压惊。”
花皮郎思维还在大宋朝,勾栏是指昼夜营业的花街柳巷。虽说身边有女客不方便到勾栏娼肆,但这女客比男人还要发骚,她自然不会介意去花街柳巷。
杨玉梅咯咯咯一笑,抬手拍了一下花皮郎光膀肩头,说道:“勾栏都改名叫理发店了,这么晚饭店早就打烊了,不如随我们去旅店一叙,伟强他们都在,都是老朋友,屁兄弟请吧!”
花皮郎呵呵一笑,看了一眼脸色白净到变绿的梁小刚,心中暗笑。对于勾栏变成理发店大感兴趣,理发店是什么所在?大宋那时候人们是不理发的,所谓身体发肤受之父母,绝不可割伤损坏。
旅店就是客栈,花皮郎对此还能搞明白一些,他当然不会随梁小刚去他们住宿的旅店客栈,对于梁小刚这对夫妻,花皮郎一百个不信任。
“嘿嘿,小刚哥,你让我去你们住宿的客栈,是否又要为我设套?”花皮郎一声冷笑,正要翻脸把这对夫妻一举拿下,然后找一个无人的地方拷问一番,把魏老二的住址和底细弄清楚。
就在这时,治安联防队方向传来了凄厉的叫声:“打死人了!抓杀人犯啊!”的惊呼声。
花皮郎心中一惊,打死人了,谁被打死了?难道我刚才失手打死了一个人吗?
不可能!花皮郎摇摇头,立刻把自己打死人这事否定掉。自己手下有数,下手处都是男人的那个玩意,而且没有想绝他们的后,下手都是算计好的,绝不会打死人,怎么能打死人呢?
但世事无常,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万一自己真的一时失手打死了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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