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大护卫直接拦住了欲上前来与段正淳拼命的钟万仇,并与其缠斗起来。这时,远处突又飘来一个青袍客,拄着一双拐杖,不由分说便向那段正明攻来,这青袍客正是段延庆是也!
段延庆虽拄着双拐,速度却不比任何人慢,几乎转眼之间,他便到了段正明身前,并扬起腋下的拐杖,将丹田的内劲之力由拐杖中疾射而出,化为一道利气向段正明刺来。
段正明瞧得他内力了的,自然不敢大意,直接便运足了内力,以一阳指之力将那道内力打散,随即,又提起一股内力化为一阳指力,欺身向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对着段延庆的胸口点去!
段延庆冷哼一声,身体却是瞬间向后平移三尺,同时,已将内力灌输于铁杖之上,横起一指,便用那铁拐迎上了段正明的一阳指。二人身体骤停,体内的内力却是源源不断分别透过食指与一根铁拐喷涌而出,比拼起内力来。
段正淳眼见与此,将段誉交给陆林远后,便要向前助阵。只是不等他靠近段正明二人,其余三大恶人则纷纷迎上,与他缠斗了起来。便在这时,那黄眉僧人双手合十,口道一声‘阿弥陀佛’后,则也飞身加入了与四大恶人的斗法之中。
一时间,满是呼呼哈哈的拳脚声音,十几个人你打我,我打你的,场面好不热闹。只可惜陆林远武功低微,明知道无法左右局面,他便只能望而兴叹,老老实实躲在后面瞧热闹了。
只是,战斗持续约摸十几分钟,段正明突然大喝一声,猛地提力将段延庆逼退了几步,随即,又喊道:“大家先住手!”
众人听他一喝,段正淳以及四大护卫也纷纷逼退了对手向他靠拢而来,这时,段正明才惊讶的看着段延庆道:“阁下到底是何人,莫非与我段家有何渊源不成?”
因为陆林远提前告知的原因,所以,段正淳知道此人,便对段正明道:“皇兄,这人是延庆太子。”
段正明脸色大变,随即看向段延庆惊声问道:“延庆太子?你是延庆太子”
随即看到段延庆不屑的冷哼一声,那意思便也等于是默认了身份。当下,他却是眼中神光复杂,却是向他施了一礼道:“前辈这一阳指的功法练的炉火纯青,正明佩服。”
段延庆则用腹语术问道:“哼,你为何叫我前辈,莫不是知道自己是乱臣贼子,不敢向世人公诸我的身份?”
“前辈虽是延庆太子,但如今正明作为一国之君,自然要慎言!”段正明朗声道:“不知道前辈这是何意,虽然前辈内力深厚,但若真过起招来,你却未必是我对手,怕是你也拦不住我们,还请前辈让开,莫要逼得我等不敬!”
段延庆语有悲戚道:“是,我这残废之躯,自然不是你的对手。只是,你们可还想要段誉那贼小子的性命?”
“你……你这是何意?”段正淳惊声道。
“段誉中了我的独门毒药‘七日丧命散’,如果没有我的解药,只需再过五日,他便一命呜呼!”段延庆拄着双拐向前走了几步。四大护卫眼瞧他靠近了段正明,纷纷挡在段正明身前,将他严密保护起来!
众人一听段誉居然服了奇毒,心下登时大惊。特别是陆林远,心里更是大骂:乱套了,乱套了,这剧情怎的和以前都不一样了?段誉怎么会身中七日丧命散?不是阴阳合欢散吗?骤变的剧情一时间让他无所适从,这与他想象的结果完全不一样!
段正明语气略急道:“前辈既身为段家之人,为何要对段家子嗣下以毒手?只是我敬你乃是太子身份,不想出手与你为敌,还请前辈交出解药,若是有什么恩怨,前辈大可光明正大的来大理找我!”
“哼,我去大理找你,你莫不是在开玩笑么?段家子嗣,你们又何曾将我看做段家子嗣?”段延庆冷笑:“若想要解药也不难,你只需削发为僧,将大理皇位交出来,我自然给你解药!”
段正淳则怒道:“段延庆,你居然拿一个晚辈要挟皇兄,你这哪里算大丈夫行径,又怎配得做大理皇帝!”
段正明也道:“祖宗基业,我岂能拱手让人!”
段延庆冷哼一声道:“哪里是你的基业?大理本就是我的基业,如今不过是让你们物归原主罢了。我不配做皇帝,莫非你们这些乱臣贼子就配?你若不愿意,那也好办,只需等得七日之后,段誉那小贼咽气,这件事便就此罢了!”
“你这恶贼,今日我段某就是拼了性命,也不会让你害我誉儿!”段正淳忧心段誉性命,几近丧失理智。
这时,段正明却阻拦道:“淳弟,且不可口出秽言!”看的出来,他对这段延庆还是有几分尊重的。当然,这也不奇怪,当年他本是正统储君,结果遭奸臣祸害,才落到今天这个地步。即便他现在恶贯满盈,可他大理国太子的身份却是抹之不去,所以,身为大理王室,对其保持最起码的尊重也是应当的!
尔后,他又问段延庆:“除了大理的江山,正明可还有别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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