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抱着昏睡过去的爱丽斯菲尔,Sber踌躇地开口说道,“Aher,谢谢!”
“哼~Sber,朕可不需要你的感谢。”无谓地耸耸肩,抱着赛蜜拉米斯消失了。空气中只留下了这样几句话——
“王者的道路可没你想得那么简单,这世上最不缺的就是被一群更蠢的杂碎讴歌的杂碎。”
“如果你还不能明白这句话,那就用你的苦恼、纠葛让朕多开心开心,说不定朕会把圣杯作为赏赐送给你哦?”
“努力吧骑士王,有些时候,你还是很可爱的,实在是让人忍不住想上去疼爱一下。”
“陛下,看上哪个小丫头了?”
“现在只不过是……迷茫……没……清……真相……的……罢了……”
两人的身影以及声音完全消失了,知道这个时候,Sber仍旧呆呆地没有反应过来。
而尼禄则是默然而又无所谓地摇了摇头,同样消失了。
“今晚是王者间的宴会,但是Sber,余不承认你是王。”
Rider用强硬的语气喝醒了Sber。
“你还想继续愚弄我吗?Rider!”
Sber的语气已有急躁,伊斯坎达尔却只是怜悯地看着她。他拔出亚历山大之剑在空中一挥,只见雷鸣一闪,一架神牛战车随轰鸣声出现。虽然没有“王之军势”那样声势浩大,但也足以夺人眼球。
一如既往一把抓过自己那因为吉尔伽美什的威势而呆滞的Mster,丢上了车。
“啊啊啊啊啊啊啊!笨蛋、笨蛋!”——反应过来同样一如既往哭叫的韦伯。
“霸王,要搭便车吗?既然是余把你带来,就由余把你带着好了!”
Rider向着一边的Ler发出了邀请,而Ler则是毫不犹豫地答应了。
“哈~那就却之不恭了,征服王”
像是想起什么似的,Ler转过身,对仍旧兀自犹豫、愤怒的Sber说道:
“孤王并不能对你的愿望多说什么,因为你要选定怎样的道路,想要怎样走下去,是你自己的事。不过在你那样做之前,先恢复正常吧,记得我们还要比一场啊,Sber!”
Sber听懂了对方的话——虽然没有直言,但话语里的意思仍旧否定了自己的愿望。
当Ler大步跨上战车后,伊斯坎达尔最后瞥了Sber一眼,用真诚的语气开口说道:
“小姑娘~你还是赶快从你那个痛苦的梦里醒来吧。否则总有一天,你会连英雄最起码的自尊都会丧失——你所说的所谓的‘王’,不过是你自己给自己下的咒语而已。”
“不,我——”
无视Sber最后的反驳,电光闪耀的战车飞驶上天空。最后,耳边只留下雷声,战车消失在了东边的天空。
“……”
面对到最后都不愿听取Sber发言的Rider以及不理解的众人,U 屈辱感是很自然的。但此刻Sber无论如何都放不下的,却是一份不明原因的“焦虑”。
没有仁义,没有理想,只是为满足私欲而推行暴力的暴君。但即便如此.还有一群如此忠心的臣子愿与他结下不灭的羁绊。
这与骑士王的准则相违背,她无法接受这种信念。
方才热闹的中庭仿佛如梦初醒般.只剩下空虚。
就这样,一场战斗落下了帷幕。
虽然与普通意义的战斗有所不同,但这,的的确确是场争斗。为了贯彻王者的信念,英灵们也有很多必须赌上生命的理由。
当所有敌人离去后Sber独自一人默默地伫立在庭中。
“——我最后喊Rider的时候,如果他愿意停下脚步听我说,那我又会说出什么来呢?”
这问题不知是在问谁,昏睡的爱丽斯菲尔吗?又或者她自己。Sber转过身露出的一脸寂寞的苦笑,或许是自嘲。
“我是想让自己成为理想之王。为了不犯错,我从不挂念私情,绝不吐露心声。”
为了履行王的义务而舍弃自我。
这与拥有无上欲望的征服王相比,道路相去甚远。
“只要战争能胜利,政策能正确,那我就是个十全十美的王。所以,我从不想要谁的理解,即使被人看作孤高,也认为那是王应有的姿态。
但是我——究竟能不能像Rider一样,挺起胸膛夸耀自己的信念呢?”
迷茫吧,无双的骑士王,在最后的时限到来之前,像个凡人那样迷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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