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要逾越的是你才对,绮礼,须知臣子要有臣子的本分……”
听到这样的话,绮礼有如面瘫般的脸上,挂上了名“苦笑”的怪异脸容——如果吉尔伽美什知道这个圣杯战争的真正目的的话……与时臣老师的契约关系恐怕就会有破绽了吧。当然,如果真到了那个时候,拥有令咒的老师一定会获得压倒性的优势——这样想着的的绮礼,稍稍安心了一点儿。
但下一秒,绮礼就既不能笑出来也苦不起来,更勿论安心了——
“——绮礼,你刚才实在是太失态了,那种言辞可不符合你的作风。让朕猜猜——嫉妒或者说迷茫了吗?”
赛蜜拉米斯闻言,抬起头露出了一脸蔑视的笑容,“啊咧啊咧,真是枉费妾身上一次点拨你,你还没发现自己的本质、还没认可自己该走的生存方式么?”
“塞米!”喝止住了赛蜜拉米斯,吉尔伽美什对着想要反驳的言峰绮礼问道:“说起来,利用塞米的宝具,你把各个参与圣杯战争的组合都摸得差不多了吧?”
“你想要获得情报吗?”
“嘛,就是这么一回事,你亲自来说,把你觉得需要关注的地方重点分析一下好了。”
听到吉尔伽美什这样说的赛蜜拉米斯,恍然大悟般地点点头,饶有兴致地望着自己的Mster。
“……”
绮礼对于面前一向难以捉摸的吉尔伽美什和无法掌握的赛蜜拉米斯毫无办法,只能简短的将自己所掌握的各个Mster的情报向两人说一遍。
通过窃听Mster与他们的Servnt以及随从们之间的对话而获得的情报,可以轻而易举地推测出其参加圣杯战争的目的。
Cster的Mster对圣杯没有什么特别的愿望,只是为了魔术师的名誉才来参加这场战争寻求胜利的。
Rider的Mster也差不多,也是一样身为魔法师却仅仅只是为了世俗而步入此地——虽然他想要的是证明自己,但和Cster的Mster、也就是他的老师的愿望一样,本质相同,只是说法不一样罢了。
Berserker的Mster,似乎从被他杀死的父亲那里,得到了些情报,愿望是根源或者说第六法——提到父亲,绮礼的心里已经没有一丝波澜,但仍然隐瞒了借助圣杯到达根源的最关键信息。
而Ler的Mster,在凛离家的那一晚,时臣的夫人葵的身边偶然发现了踪迹——根据他们的对话以及之前在新都一场混战后了解的情报看来,对方是为了“赎罪”。因为自己的逃跑而导致远坂家的二女儿成为祭品,现在返回要求释放人质……作为交换条件,就是要他取回圣杯。似乎他与时臣的妻子葵在过去有过一段故事。恐怕在某种意义上来说,他是在其他五名敌对Mster之中动机最卑俗凡庸的人。
只有关于Sber的Mster的事情——绮礼只能对Aher敷衍了事。
虽然发现了那个男人的踪迹,但是日常中总是戒备森严,没有流露出一丝自己的想法——想来也是如此,就像自己,不也从来没有在老师或者父亲面前表现出自己的迷茫、空虚以及疑惑吗?
当然,就算绮礼真的发现了切嗣的真实意图,恐怕他也不会把这件事情向吉尔伽美什汇报吧。
在现在看来还有很多疑点。但即便如此,都丝毫没有动摇绮礼想要与卫宫切嗣交手的想法。这是与圣杯战争无关的绮礼的个人问题,而且他一点也没有让他人插手的意思。
于是,绮礼便对吉尔伽美什说,是艾因兹贝伦家多年的妄执,只是单纯的为了使圣杯降临而参加这次的圣杯战争。
“哦?很有意思啊,绮礼!”在言峰绮礼看来,对方那意味深长的眼神似乎表示他出知道些什么,但出于自身的原因,绮礼仍旧忍住了什么都没说。
但一边的赛蜜拉米斯似乎并没有看穿绮礼心中所想的东西,只是饶有兴趣的听着他的报告。
“——哼,真是无聊的动机,还不如妾身取走圣杯呢……”
听完了其他五人的动机之后,她如此不屑地说道。
“毕竟只是一群杂碎。一个个都没有什么有创意的想法。只是为了一些无聊的理由就想要抢夺朕的宝物……都是不用商量就应该直接处死的蟊贼罢了。”
听到两人自高自大的对话,绮礼无奈的叹了口气。
“对于别人费尽千辛万苦得到的情报,就只有这些感想吗?看来我是白折腾了。”
“什么白折腾了?”
带有颓废与热情两种矛盾特质的、亚述帝国古老传说中的贤明女王,脸上带着神秘的微笑这样说道。
“你在说什么呀,Mster。你与妾身的鸽子们的努力不是得到了很大的成果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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