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折纸看起来好像很辛苦…别太勉强自己…」
「没有关系…我一点问题都没有…」
「折纸…」
为什么折纸要为了我做到这种程度?仅仅是因为交往中的恋人?
折纸急不可待地在士道的舌头上游走起来。
「士道…」
「折纸…」
虽然有很多问题没有想明白,不过此时此刻,士道不打算再去想这些事情。
士道本能地寻求更多的快乐,他将折纸的两腿抬起并分开,也开始画圆似地在折纸里面抽\动起来。
「士道…」
从深\深\地\插\入\进去的折纸那粘糊糊的秘密花园里,炽热的液体流了出来,甚至滴到了屁\股上。
「折纸…」
士道分开嘴唇缠住了折纸的舌头,牙齿的里面,只是从上面挤压舌腹,而炽热的唾液就流了下来。
「士道…」
彼此的反复交融,在喉咙里无数次的低鸣着。
亲吻的热情越高涨,小小五河士道的抽\插也跟着更强起来。
「折纸…舒服吗?喜欢吗?」
「嗯。」
折纸迎合着士道,扭动腰的动作变得复杂起来。
「折纸…」
「士道…」
折纸最重要的那里,如同要坏掉一样地抽\搐\着,使士道无法忍受。士道抱住了折纸那不停抽搐的身体,舔过嘴唇,士道的舌头又滑到了折纸的肩上。
折纸的肌肤,有种如同牛奶一样的香味呢!这么想着的士道,舌头早已经攀爬到了折纸的锁骨处。同时从折纸腋下穿过的手,则紧紧地抓住了折纸的胸\部。
「士道…」
因为士道只用单手支撑着大腿,身体就不由地倾斜起来,小小五河士道则再次进到了折纸的秘密花园的深处。
「士道!」
于是士道连最后冲刺的姿势都没摆,就直接向处于『麻痹』状态的折纸顶了上去。
「折纸从刚才开始就好厉害…好象要把我榨干似的…」
「士道…不是说过了,士道什么都不做,也没关系的。」
「我只是想让折纸也变得舒服起来…」
「是这样啊…」
细\长\子\宫\口\处的撞击,令士道难以忍受,狭\窄的秘密花园内壁的压迫则刺激着尿\道。
「士道要射出来了…士道也在抽\搐着…」
士道知道自己差不多到极限了。
「折纸…」
「士道要射出来了…就这样…在我里面…射出来…」
「折纸…」
「士道…」
似乎折纸也是用尽了最后的力气,她的背部已经完全地靠在了士道的身上。
折纸秘密花园内壁的脉动如同要把士道吸到最深处似地颤动着,腰部的扭动也变得大胆起来。
「士道…」
两人互相摆动着身体,使那里发出H的声音,小小五河士道被疼痛感所包围。
「折纸如果难受的话,就说出来…」
「我没有问题,w.kansh.就这样继续…」
两人下腹部的重合节奏变得强了起来,折纸秘密花园内的声音也变得越来越响。
两人的舌头交缠在一起。
「士道!」
「折纸!」
士道适时地拔出小小五河士道,前端顿时米青液四溅,从下面射在了折纸的胸\部上。
「不是说过要在里面吗?」
折纸的手裹住了还在抽\搐着不断身寸米青的小小五河士道。
「抱歉…我还没有做好当父亲的准备…」
说着士道吻上了折纸,彼此嘴唇的交融就变得无法停止了。小小五河士道则在折纸的手上摩擦起来。
「身体会着凉的…士道该到浴池里暖暖身体。」
「折纸也要一起进来!」
「嗯。」
士道不知道自己跟折纸到底在浴室待了多久,反正当他们两人从浴室出来,他们就没有力气再做什么的。但也是在他们从浴室里出来时,他们发现房间里头多了一个人——
「士道刚才都在做了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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嘛,轉眼間四月份就要成為過去式了,優子的四月病不能說治癒,而五月病也差不多會發作。
另外,優子覺得明天本作會變成404的話,也不是奇怪的事情。畢竟限制級的文字不少啊!
四月三十號嘛,希特勒是在A.D.1945年的今日自殺身亡;一代大學問家辜鴻銘也是今日去世,時間是A.D.1928年;
還有,數學家高斯是今天生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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