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吗?」
「羽川妳不是会『读心』嘛…我没有什么可以瞒过羽川妳的啊!」
「说起来,阿良良木君…」
「怎么啦?」
「不,没什么,不过是想知道阿良良木君对于明天的晚餐有什么想法呢?」
「我对于羽川的料理是没有意见啦!不过明天嘛…不如到外面去吃吧!我知道有个挺有意思的店,一直没有机会去尝试一下…」
「那么我该在哪里等阿良良木君下班呢?」
「警署附近有一家咖啡馆,明天我下班后,就在那家店见面吧!」
「嗯。」羽川没有再说什么。
我自然是知道羽川并不想问我明天晚餐想吃什么,不过羽川既然不想说出来,我也不会问——当羽川觉得有必要跟我说的时候,她自然会跟我说,我相信羽川的判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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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生睜開雙眼時,床邊的時鐘指針正要指向早上七點——自己竟然比平常提早三十分鐘起床,讓她十分感動。更重要的是,不藉助鬧鐘的力量就能白己醒來,對她而言確實是個奇跡。換做是平常的話,宝生就算鬧鐘響了也爬不起來,就算硬被吵醒了,也會再躺回去睡。一直要等到快要遲到的時候,睡回籠覺的宝生才會被影山的敲門聲驚醒,這是最近每天早上都會上演的模式。順帶一提,這個姓影山的管家,是寶生家為數眾多的佣人之一。雖然年紀輕輕,不過三十幾歲,卻已經肩負起管家兼司機這麼講究資歷的職務了。此外,他還兼具有會走路的鬧鐘之功能,是個相當方便差遣的男人,這樣的人物,走出寶生家之外,全國恐怕找不到幾個吧?
「難得那麼早起,得好好向影山炫耀一番才行。」
宝生懷抱著小小的野心走出了寢室。
在走廊上,宝生遇到了影山。他一大清早就穿著一身全黑的西裝,假使再讓他戴上黑色的墨鏡.那外表活脫脫就像個『道上弟兄』。幸好影山習慣戴的是一副款式略顯落伍的銀框眼鏡,所以勉強讓他保有一絲知性的印象。這位管家看到宝生後,使彎下修長的身軀行禮,照慣例問候早安。
「早安,大小姐。您昨晚睡得好嗎?」
「很好啊!睡得比平常都還要好呢!」
「那真是太好了。」管家面無表情地點點頭,然後輕輕地推了推眼鏡邊框,同時提出了一個奇怪的問題。「話說回來,大小姐,您昨晚有沒有遇到什麼不便呢?」
「這倒是沒有——發生了什麼事嗎?」
「昨晚刮起了夏季的暴風雨。受到落雷影響,深夜里似乎曾停電了一小時四十二分鐘左右。」
「咦?我都沒發現呢!」
「可是,為什麼影山會那麼精準知道深夜里停電了多久呢?為什麼連停電幾分鐘都知道呢?」
「因為我的床邊有一台需要插電才能使用的指針式時鐘——」
「啊!我的床頭也有一樣的時鐘…]
「今天早上在下起床時,發現那個時鐘慢了一小時四十二分鐘。」
「原來是這樣啊!意思是說,時鐘停止運轉了多久,就表示停電有多久…」宝生冷不防地用雙手掐緊影山的領帶,把他的身體用力抵在牆上。
「回答我,影山,現在是上午七點對吧!」
「不,現在並不是七點。Uw.ukanshm」影山哀傷地垂下了眼簾。「恐怕已經過了八點四十五分了。」
「八…八點四十五分!」
如果是在动画漫畫里,高中女生遇到這種情況的話,現在必定會在口中咬著吐司,在往學校的路上拔腿狂奔吧!不知這是幸運抑或不幸,宝生已經不再是高中女生,而是個堂堂正正的社會人士了。這樣的她,在上班日的上午八點四十五分竟然還穿著睡衣待在自己家里。
慘了,現在已經沒有時間猶豫了。被逼急了的宝生徹底活用畢生的智慧與富貴人家的特權,對眼前的管家下達緊急命令。
「影山,火速把車子開到玄關!」
虽然已经提及过,我的下属寶生麗子是企业家寶生清太郎的獨生女。她自然是在備受呵護之下長大成人,並以優秀的成績從东京大學畢業,簡而言之,天生就是個自由自在、貨真價實的千金大小姐。
不過這位大小姐卻想當個時代新女性,她不願遵照父親的囑咐,當個足不出戶的大小姐、勤奮研習婦道,等著出嫁。
反過來說,她更不喜歡在自家的企業集團里掛名,當個有名無實的主管。
于是,個性倔強的她,選擇成為苦干實干的公務員——也就是去當警察。
嘛,我们这个岛国的公职人员比某天朝上国要…
总之,不可同日而语就是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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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6月16號,是6月份的第三個日曜日,是起源於米帝的父親節!應該是要給父上大人說一句HppyFthers’Dy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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