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第一次发现不对劲的时候,还在上初中,当傍晚来临,鸟儿扑棱着翅膀,我们班的人像水一样流到上边,穿过地下车库,子啦哇啦的电钻声回响在四面八方。地下车库周围用一根铁杆围了起来,铁杆内侧有半米的绿纱布,刚开始来到这里的时候,老师总是叮嘱不要靠近,因为这个所谓地下车库是建在空中的,在此之下,有大概两三层楼那么高的距离。所有的墙都是红色的,夹杂着白色线条,地上一层其实是相对操场的三层楼,这里曾经是砖窑,一个烧砖用的大坑上建起的学校。
“我恨透了这里”王禹涵说,初中的时候第二周我们便开始慢慢兴奋了,那时总共只要12天便会放一次假,高中却变成了20天。
便对着熟悉的一切,我坐在台阶上,依旧是夏天,就在不到两个月前,我眼前的这个低矮的用来围住竹子的玻璃围栏上,躺着我和我的朋友。
马上就要到我们班去练习实验了,我们拿着刻板的步骤说明复印件,等着上一个班弄完,我和那个人索性躺在了玻璃上,对面的走廊内,透过窗户,一个丑陋的女生朝我们傻笑了一下,便把头扭过去说什么了,这是另一个头探出。那一瞬间,我感觉时间静止了,直到她离开,我才几乎疯狂地告诉我旁边的人。
在此之后又过了三年,期间发生了很多,如今我依旧不愿提起,总之,我离开了那里,前往了很多地方。
我记得一天凌晨,太阳还没有升起来,我用尽全身力气打开了灯,外边还是夜晚的死寂,我看了看时间边去洗漱了,之后我回到椅子上,低着头,直到同样的死寂降临。夜晚,我冲出一扇扇房门,到院子里大口大口贪婪地呼吸着,一分钟后,我又离开投入到了睡眠的指令当中。
当我看到一片碧蓝的海水时,我挺失落,因为我并不确定这是不是我的梦,因为我依旧抽动,我只是等待着森林的到来,也许麋鹿能治愈我的痛苦。
时间过的飞快,在飞机巨大的轰鸣声中,我到了新西兰,机场的英文广告牌让我恍惚,汽油的味道隐隐k约约,让我想起了小时候我总爱追着三轮车跑,就是为了闻汽油的味道。我离开了机场,碰到了一群人在朝着同一个方向走去,我跟了上去,跟了很久,好像没有尽头一样。在夜幕快要降临的时候,我停了下来,寻找住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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