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能告诉她其实已经遇到过，并且因此赚了一百万吗？
至于谁占谁便宜……
张小唯的脑海里泛起了许墨莲那张漂亮到让人惊艳的脸，她确实不亏的。
“笑得这么贼，莫非你已经被人****了？”小方又贼兮兮地问道。
“方文珊、张小唯后台准备！”
张小唯还没有说什么，就已经听见有人喊她们名字，“走吧，该换衣服了。”
以前的小秀基本都是她们自己化妆，这一次竟然有专业的化妆师，连服装间都分开，张小唯也有点诧异这种规模。
直到场务把那两套布少得可怜，近乎是情趣内衣的衣服拿上来的时候，张小唯总算明白为什么像她们这种山鸡模特也能拿五千块一场秀了。
“小方，这是维多利亚的秘密啊？你怎么不说是内衣秀啊？”她虽然缺钱，可是众目睽睽之下走这种秀暂时还是接受无能啊。
方文珊接过那不能称之为衣服的衣服，瞟了她一眼，“是你自己说缺钱的，我这是帮你，再说了，我们妆化得这么浓，谁知道我们谁是谁呢？”
方文珊对着镜子托了托自己的美好的高耸，“再说了，美好的事物都是生来给别人欣赏的，藏着掖着做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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