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漠抿着唇，微微摇头。
这性子可真不像小舞，就是不知道那个姐姐是什么性格，可有……成婚……
他昂头看向空中月夜，脸上浮起几丝忧伤。
小舞投胎会投去哪里……
转眸看了一眼慕若紧关的房门，飘然离去。
房间里，慕若靠在房门，眼底掠过不善，声音也越加冰冷。
“你知道了。”
四个字，简单陈诉。
然而这四个字听进桌前的人耳中，就好像四把尖刀，狠狠地扎进他的心脏里。
嗜容沉着脸，面无表情的看着那张熟悉的脸。
初见时候的阴险狡诈，他明明不喜欢这样的女人，却还是控制不住被吸引。
“你都没有心吗？”声音有点发颤。
慕若心头一颤，但是她知道，那感觉不是因为嗜容，而是因为那是冥御煌的脸，冥御煌的声音，冥御煌的语调。
不管他现在去了哪里，发生了什么，也终究是她心头无可替代的存在。
哪怕是一张一模一样的脸，他也代替不了他。
静静的看着他几秒，走到桌边，倒了一杯冷茶，浅浅品尝。
“回答我。”嗜容眼底升起怒气，语气也加重了几分。
慕若睫毛颤了颤，动作也顿住了，眼角余光睨着他，眼底神色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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