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一直向后,才发现这宅子其实,也不是紧挨着拓跋府的荒宅,而是夹在两宅之间的另一处宅院。
拓跋府和荒宅前面貌似紧密相挨,但实际上,再往后却各自往内侧偏斜,然后在它们之间,形成倒三角形的宅院,虽然面积不大,但是只容纳两个人,还是绰绰有余的。
这般巧妙心思,绝非一般人能够想到的。
大约过了一刻钟,两人摸到唯一亮着灯的院落外。
屋内,隐约传来一男一女的声音。
“阿晨,你恨我也好怨我也罢,这都无所谓,但是你不要这样折磨自己,好不好?你先把药吃了,吃了药头就不会痛了。”
这个卑微祈求的声音,就是从北漠赫赫大名的女将军——拓拔羽口中说出来的。
“你滚,我不会吃你的药!”这是一个虽然饱含愤怒,但是明显虚弱无力的男声。
“好好好,你不吃药,那你把燕窝喝了好不好?”
“滚开!别拿你沾满了血腥的手碰我!”
接着,传来瓷碗落地的碎裂声,然后良久的静默。
“百里晨,你够了!十年了,就算是块石头都该捂热了。我对你哪里不好了,你要这样对我?”
毕竟是血战沙场的女将军,忍耐是有限度的。
“你对我好?对我好你囚禁我,对我好你强迫我娶你,对我好你让我和小朵分开。这就是你拓跋将军对我好的方式?让我生不如死?如果这样,我请你不要对我好,一点都不要!”
“百里晨,我哪点不如那个丫头片子了?十年了都还对她念念不忘。是不是我死了,你才会对我有一丝丝怀念?!”拓拔羽撕心裂肺的大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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