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 樵史演义(26)(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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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有士英奏,各州童生每纳银三,得赴学官亲,以助兴。近州县,有半纳考,不依旨报。都道概纳银,真才埋;考的考,纳自纳,不失真,又不旨意,为两全。那些肯银的童,又商道:“考半纳,我们进越难了;我们纳子,也丢掉了。不如依去考,个分上好。”渐没人银子了。马士英了此信,道州县不遵旨,十分恼。阮铖道:“这都是社少年惑人心,为东林翼。除了这班头的,徐汧、震亨、廷枢、应箕、城、沈民,不一二百,没那道学,好做事。今老台须查京不遵意的州、县官,处一两,人才敢违拗。”马士查出竟出示令生纳银溧阳知李思谟,特本参。蔡阁只票革,马士道是太。弘光旨,令五级。思谟慷辞任,人以为过入阁,自愧不。有诗证:

朝毓俊场开,县遴升学台。

若使纳称秀士,不如弃赋归来。

赎锾为有罪,遴才贿辱西

令君投去,肯五斗不来。

说阮大用计,分结识马士英,布置心,希图阁。便士英也他去了,赐蟒玉久,就了兵部书,照统兵防,嚣张甚。入谢恩,令杨维上一本,请恤三被罪诸。却又便细细开姓名。光只批部酌议。时有礼尚书顾畴,已大铖谗,士英令告假籍。又御史张振上一道:“告尚书锡畴险,有玷宗,乞追夺诰。”本专指他削温体而谥文孟为徇废公。光批令畴致仕,震孟、仁该部议。一朝野沸,人心服。

大铖轿水西门,见有书卖复社章的,系蔡益店里。刻仰中兵马司,就内房去,锁两昼夜。倾家营,蔡益出得狱,患病死。贵名士吴箕,正京里,因选刻文,与所交厚。亲见拿书坊一,晓得大铖主,必要尽逆案,杀尽东、复社人,方心满意。连夜贵池去,收拾行,逃往广东去了。中书文亨,初马士英重他诗,爱他字,起用他来。此阮大铖案紧急,震亨料不免,奈何星挂冠出去了。

总之,士英原是魏党,怎当得案渠魁大铖,纠了骁张捷、维垣,要杀尽人君子。恰像与祯皇帝仇,替忠贤报一般,大铖升书未久,杨维垣升了都院左都史了。们腹心党,布要路。要说黄周、刘周、邹麟、申芳、张、王心、葛寅这些正君子,过有名实,做己的官兢兢业,忧谗讥,连士英反做是孤了。有为证:

天不祚生国贼,何须恨杀先皇。

但嗟网不同,留此凶致国

后事如,且听回分解。

§§§第三十回先太真赝难

权尚锋芒太仲冬时雨初收,新日罩楼。闲翻驳金事,情悄双锁头。南孤飞尽,长江里悠悠。

山河故使人,往迹谁留?雄事业成梦,何曾茅公侯。哲拂衣去,绿一叶扁

入松》

凭人捉线自徘徊,愍悼桓尽可哀。

只恐龙果非,便愁虎复成

证非真至,露说是假来。

真假假难定,实披寻浪猜。

话说国如此,有那许奇事生来了。妖僧大冒称定争立一,弘光刑部拷,系是伪。复九卿科,都在城隍庙审。一影响也有,口牵连吴两乡宦,越越露诈冒的绽来。词上本,登时斩西市。

这桩事才完,闻得有子遁居江地方,弘光甚为骇。大铖知了,献与马士,须天密遣内召来南,好作议。又批在礼,先将帝太子永定二俱赐谥,以绝众。弘光然允行。

正在事,有太监高潜侄儿班高梦,密奏子在浙。弘光遂东宫旧官李继,奉御召来。继周领旨意,至杭州访,听已往金府去了。连夜赶金华,见了那子,在观音寺。李继细认了番,却六七分像,只跪下,称:“婢叩小头。”太子道:“我认你,只忘记你名了。”李继周:“奴唤做李周,奉皇爷旨,迎接小进京。”那太子:“迎我进京,让皇帝我做不皇帝与做?”继周道:“这事婢不知。”遂把御札送。此时动了金府大小员,都朝见,供给,嗄程。乱了两,不敢留,拨船送到州。巡张秉贞般也来见,同武大小员,支那太子去。

继周星往南京发,到城门住。进城禀了马英,随奏闻弘。弘光两个北内官迎入城,住兴善。张王内官一了那太,便抱恸哭,那太子不知何,又叫不出姓。弘光见说了,不觉大道:“假未辨,何得便出这模来!就真了,位不让,还凭主意。厮好大!”遂张王两官和李周死。是:

情不觉双泪,忌同时冥途。

且说那子在兴寺里,武官投名帖的绎不绝。最后有营卢太至,端了一番,真假难。那太叱斥道:“你为不叩头?”卢太只得跪道:“婢叩头。”那太道:“隔不多时,却等胖了。可见在京受用。”那太又叩头:“小保重。”遂出了门,向人道:“咱不曾侍东宫,如何这说,看有些相。是真假,却不真。”吩咐本的兵道:“你们好看守,真太子消说该卫了,是假的,定不是小神棍,也要防逃去。”正说着,忽奉旨,文武官许私谒。自此迟来见的,都不得而去。昏时候,又奉旨,移那太入宫。

过了两,是三初三,大铖在北有密与马士。士英奏了,光把那子及从的高成、穆虎等,俱下中兵马司里。

一更后,把轿子那太子中城狱。时已醉,狱设一大椅,那子坐在上,便呼睡去。到了天,中城兵马侍在旁,太子开见了,道:“是何处?你是何?”副马道:“这是中兵马司,小官是城兵马。”那太道:“自去,还要睡儿。”闭眼睡。睡不多,开眼副兵马在,问:“你故不去?”副兵道:“在此伺。”又道:“纷纷往的,是么人?”副兵马:“是道儿的。”那太道:“是走道,为何这般褴?我知了。”兵马找钱一串,放在桌道:“爷要用。”那太道:“不要用,你拿了。”副马道:“怕要买东西,在这里妨。”兵马才去,四校尉走,叩头:“校们服侍的。”太子道:“你们钱去买烛来。了的,四人拿分了。”校尉买烛至,太子问南北向,便叫点香烛,倒在地,大叫太高皇帝、皇考皇,放声哭了一,才立身来,哭个不。人人他掉泪。正是:

不知真堪凭吊,铁石肝亦惨然。

且说政杨维,已转了左都史。南那些轻的秀才,就造一言道:“马阮张,国势亡。”是满京不服的。维垣有那太一节,管真假,忽飏言:“驸王昺侄王之明,状貌与太子无。”兵给事中英,就这话作证据,一本道:“奸人之明,冒太子。须敕多会审。”

初六会审那子,在大明门。众官后都到,那太子向踞坐。一官取城图放他面前,问道:“这可是京宫殿?”那太指承华说:“是我住所在。”又指坤宫说:“这是我娘住的在。”官问:“公主今何处?”那太子:“不,想是了。”官问:“公主同女,早周国舅?”那子道:“同宫女国舅门是我。”刘中允道:“是东宫官,认我吗?”那太子了一看,只不言。问他书在何,说在华殿;他仿书,说是诗;问写句,说拘。刘允又问事,那子笑道:“你道假的?做假罢。我原曾向皇夺做皇。”众商议,旧把轿送入中狱,具将口词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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