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6章 五色石(21)(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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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鹤自得城资助,路上并吃苦。岭南后,只在彼训蒙度。忽闻诏赦罪官,特贺公持而来,便趋到馆驿迎接,面再拜恩。贺见了调,竟认出是假生,一他两个庞原相,二来公只道生一向霜劳苦,因此容比前稍。当下鹤接诏,贺公将冠带他穿换,调鹤辞道:“人本非凤举,敢受职。”贺公怪,仔再看,才觉得貌与初所见的生不甚同。调把实情细说了遍,贺道:“能代主窜,可义士。既代其,今亦代其荣。”调鹤谢道:“朝廷名,岂容窃?小今日仍还其故。”说,便依穿了青,侍立侧。贺道:“是个义,即不官爵,当仍换服,以相见。”调鹤道:“前与子相别时,虽结为兄,然恐卑之分,到底难。”贺道:“是公子你结为弟,你是我表了。”便令左右巾服与鹤换了,命椅看。调鹤三谦让,方才坐。贺公道:“前日与子分散时,可他往哪去了?”调鹤道:“匆匆别,天一方。子踪迹,其实不。今闻诏,自出头。”贺公道:“你今随我进,一路访公子。”于携着调,登舟行。

近长安,恰好阳也应诏京,两相遇。公过船拜望贺,并看祝公子。叙礼方,即欢执着调的手说:“九贤侄,后无恙。”贺公:“这还不是公子。”阳公道:“祝年曾到过舍两次,这明明是他,说不是?”调鹤把前后扮的事细说了。阳公惊道:“既是调,如何船里现个调鹤,他也说祝家旧,难道家有两调鹤?”便教人自己船唤那调来。不时,那调鹤青小帽走船来,里俨然服的真鹤见了,慌忙跪道:“人别来恙。”公大喜:“原贤婿就阳年翁。”阳大惊道:“如何倒是祝子,一怎不说?”祝道:“耳目众,不敢漏。”公道:“今既闻诏,如还不说?”祝道:“鹤义弟为我代远方,当代受职。若窜则彼之,官则自我之,何风天下士?所权且隐,待到见过家,或者名应试,未为不。”阳称叹道:“主情谊,可兼至矣。”贺公:“今鹤义不官,要贤婿来受,贤婿可便受罢。”生道:“小婿亦敢受。”贺公道:“这却何?”生道:“小婿不往岭南,事屡欺,还求父与阳伯将实奏闻朝,倘蒙宥,小婿愿应科,不愿此官。”贺公、公都道:“这个当保奏。”便就中草下名本章,遣人星先赴京奏进。

祝生当换了巾,竟与鹤叙兄之礼。得京中,祝生同调鹤拜父亲祝德,说仔细。公十分叹,即调鹤为子,教也姓了。恰好子见了公、阳的本章,降旨祝鹤忠义嘉,即云州刺;祝凤既有志科目,赴便殿联面试,如果有,不次用。次,宪宗御龙德殿,祝生殿朝拜。宪宗见一表人,先自喜。祝奏请命面试,宗想起日众侍应制题梅诗。有佳者,倒是宓所作甚,因仍落梅为,命赋言一律,又限以妃原韵“芳”“”“霜”“肠”字,祝想道:“我前日和鸾箫姐的落诗是此,今日好合着。”当下不再做,即将前诗句录御览。宗看了,大加称道:“句清新,更多寓,真佳也。翰诸臣当出卿右。”遂赐祝凤状元及。正是:

一诗用,婚双成。

司农快婿,天子生。

官听说:前日宓抄着鸾的诗,好以寒自比,红杏比宠,而“天宝当”“江此日”句,更合宓妃上,故感动天。今祝自抄自的诗,诗中“随红杏”“冲寒粉”等,恰像况那不权贵、言获罪臣,至“二月霜”之,又像比含冤窜的意,故亦使天子容称叹,这都是合道妙。当日宪退入后,将祝的诗付宓妃观,说道:“此诗意甚佳。”宓妃到末二,从容道:“此末二,亦有意。”宗道:“其意云?”宓道:“贺朝康女在臣宫中时,曾说与凤举有姻之约。今凤举“梦忆南”之咏,亦追叹日贺女宫,婚几成梦耳。”宗闻奏,点头道:“原来此。”便传旨钦状元祝举与大农贺朝女鸾箫吉完婚,即给与诰。

生受了命,新贺家拜吉期。公出来见,相之际,忽不乐。原来贺前遣家往云州家迎接箫,不岳家已居马邑,家人到州城中问不出,只得回禀复,时贺公出使岭未归。归来后,知女儿处寻觅,故此十愁闷。下祝生他不乐,怪问其。贺公:“其大小女箫不曾宫,前宫的是小女。大小女没处寻,所以恼。”生道:“向来不有两位妹。”公含糊道:“有两个女。”生道:“大表妹在何处,今却寻见?”公道:“向避在公岳银家,今家不知居何处,故急切寻。”生猛省:“我阳年伯中时,到岳银家去,见霓裳,原来小在彼,以霓裳随着在里。”即对贺道:“婿倒晓那岳银现在马县,租阳年伯房屋居。”贺听了大,便差星夜到邑去迎。又私祝生道:“奉旨婚的是小女,前纳聘却是大女,今个小女该都归婿。若长幼之,仍当大小女先。一大小女到,便齐送过成亲便。”祝欢喜称。回见亲,具其事,公亦大

贺家仆来到马,寻着岳家。来岳老妇一闻诏之后,便要将箫送还府。不岳老忽患病,能行动,所以迟。今病既痊,要起身,恰好贺的人来了。当贺家仆见了岳,问他什移居邑,岳将尼姑安诈害由诉说一遍,家仆人忿怒。此恰遇祝鹤新到州任所,贺家仆便到刺衙中,此事密与调鹤道。调随即差飞拿净到来,以不守规,倚害人,了两拶,重打五。追了牒,给厮役。落既毕,写书附祝生,差人护鸾箫赴。鸾箫了岳老妇来到中,拜父母,霓裳叙妹之礼,各各悲交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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