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系好了吗？”我戳了戳旁边的曹秋月问道。
“说好了，我答应他说把我们所有存着的灵魂都交给他。”曹秋月说道。
“把你葫芦里所有的都交出去？”我皱了皱眉头，“这样不太好吧，毕竟如果你要晋升天道师这葫芦里的东西可是重点。再说了，你把这葫芦一亮人家没准就知道咱们是什么人了。”
“我们不是还有大画家吗？”曹秋月笑道并且指了指不远处一直专心看着画册的枫林。
我点了点头，“枫林大叔。”
“嗯？什么事？”枫林看上去有些茫然的抬起头，扶了扶眼镜问道。
“这个，”我举了举曹秋月身旁的葫芦，“大叔能不能把这个稍微伪装一下。”
枫林手一个虚握那个葫芦就飞到了手上，瞅了瞅，“这是会里发的吧。”
我点了点头。
“可以。”枫林在背包里掏出了一支笔杆超粗的毛笔，然后很是邋遢的舌尖在笔尖上一舔。
我乘这机会还特地凑上去瞅了一眼，然后……这不是外面几块钱就能买的那种便宜货毛笔。
“枫……枫林大叔，这就是那个很厉害的毛笔？”我试探道。
“没错，就是这支笔，我一直叫他‘魂聿’。”枫林点头道，然后笑道，“怎么，看着觉得不像嘛？”
我点了点头，“至少也得有一个什么看不懂的符文吧。”
枫林只是笑了笑也没多说话。
过了一分钟。
“小鬼，弄好了。”枫林把葫芦丢给我。
待我仔细一看，“大叔，这不是……没变吗……”手上的葫芦给的时候啥样，现在依然啥样，刚刚还看到他在葫芦上画了几笔，现在连个痕都看不到。
“仔细看看。”枫林笑着说道，“万事万物本质在于灵魂，即使是躯壳不变，但凡灵魂稍有改变，那两者就不是同一样东西。”
葫芦在手上掂了掂，然后开启了心眼，果然与往常稍有不同，虽然只是一点点，具体是什么我也说不出来，但是我能够感觉到，这是本质上的差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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