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明站起来，指了指疯脸。
“我打的他，你有脾气吗？”
疯脸被小明更加嚣张的姿态震慑住，我也站起来，指着疯脸的鼻子：“今天晚上我不高兴，你惹我，我连你一块打。”
我们这样出言不逊，疯脸却没直接动手，他在社会上混的久了，眼睛毒一点，看出来我们几个有恃无恐的样子。
“哥几个混哪的？报个名字，别自己人打了自己人。”疯脸说。
小明咧嘴笑笑，拎着个酒瓶子冲着对面就扔了过去。
疯脸的一个小弟被酒瓶子砸中，捂着脑袋直接出了血。
疯脸一咬牙，手里握着钢管，冲了过来。
他的小弟们也都上来了。
这一幕的场景，有点似曾相识，貌似在一个月前，也有一堆人这个样子要打我们。
当初那个叫嚣着要打我们的大哥，现在住在局子里，还没出来。幕后黑手钱宇，吓的屁滚尿流，花了几万摆了道歉酒。
而这个疯脸，一个钢管抽过来，被我用凳子挡了，小明搂着他的脖子，转了个圈把他摔倒在地上，抽过疯脸的钢管，把冲上来的两个小弟都打倒。
我一脚踩在要爬起来的疯脸胸上，把他踩得差点背过气去。
疯脸从裤子里摸出一把小刀，冲着我的腿就扎过来，老董一脚踩在他的手上，那把小刀落在地上。
我蹲下来捡起小刀，在手里掂量了两下，一股无端的怒火涌上来，拿着刀子直接在疯脸脸上划了一道。
鲜血瞬间流下来，顺着他的脖子淌在衣服上，一片鲜红。
见红了，老董愣了一下，小明则是笑着冲我伸出大拇指。
“豪气。”
他掏出手机，按了个号打出去。
“喂，黄胖子，我是谁？我是郭子明。你睡糊涂了吧你，和你爸说，我被一群黑社会堵了，有人带着刀子。对，你就直接这样说。”小明居然是在给黄安打电话，把我们所在的地方简明的告诉了黄安。
收起来电话，小明拎着钢管，冲围在周围的那几个小弟们笑了一下，吓得几个人后退了几步。
黄绿红三个小青年早就躲在人群后面，不敢过来。
疯脸的身上鲜血一片，模样恐怖，还是被我们踩着站不起来。不过他脸上的伤口，已经止住了。
疯脸狰狞着脸，看我们。
“兄弟，你们今天把事惹大了，要么现在放了我，要么就一刀捅死我。”
我笑了笑，蹲下身，用刀在他脸上拍了拍。
老董冲我摇摇头。
我当然不会那么冲动了，刚才那一刀，完全是胸中一股怒火顶上来随手刺的，现在心情已经平稳了很多。
疯脸吓了一哆嗦，咬咬牙，冲那几个小弟喊。
“草|你们|妈的，傻站那干嘛，给我大哥打电话。”
几个小弟如梦初醒，翻出手机来打电话。
我笑了笑，今天是越来越有意思了。
小明耸耸肩，用钢管触在桌子上，喝了口酒。
冷风吹过来，我们都清醒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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