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灵大为惊讶。
她还真没有想到，自己当时恨夜幕天会恨到宁愿伤自己，也不想要再记起他。
“是的，小姐，那时候你足足吐了一个月的血。躺在床上半年才能起来，还是阿凉和张婶服侍你的。”
姬凉一脸怜惜地看着她说，“那时候，还真怕你无法支持下去。幸好，你最后还是复原了。”
“复原之后的我是怎样的？”
姬灵难以想象自己强行删除了和夜幕天的记忆情况。
“小姐变得更加孤冷了，对什么都不在乎，就连小夜子，也像是对陌生的孩子，从来不肯接近，不肯抱一抱。好像和这个世界上的所有情感都隔离了，变成了真正的女祭司了。”
姬凉心痛的道，“不笑不言，除非是特殊场合，比山还要沉默。”
听到他如此的说，姬灵这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对小夜子那样子不理不睬了。
原来，她没有了对夜幕天的记忆，伤了情感和元气后，整个人心如死灰，如同行尸走肉。
那该是多痛苦的存在？
“小姐，你现在能这样子真好。”
姬凉极其感慨的说，“希望能看到你和夜幕天幸福的样子，那样子我也心满意足了。”
“谢谢阿凉。”
姬灵摸了摸有点疼痛的心。
说实在的，现在她有点害怕去找夜幕天了。
害怕真相会是残酷的。
害怕她又重蹈当日宁愿消耗自己的元气，也要删除对他记忆的惨痛历史。
“小姐，不会的。”
姬凉仿佛读懂了她的心，出声道，“当日你情感还单纯，自尊心极强，受不了一点被欺骗，才会有如此过激的情感。现在，你已经成熟了，而且洞悉了不少真相，知道他是爱你的。历史是不会重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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