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雨晴听到助理芳芳欢喜的声音，直截了当地问她：“芳芳，我不在的这段时间里，有没有发生什么事？”
“有啊，当然发生了，季总，您该不会到现在都不知道吧？”
芳芳惊讶地问出了声，那件不雅照片的事情，传得众人皆知，她实在难以想象季总这个照片的当事人，竟然到现在都不知道。
她这段时间到底跑到哪里去了？
“什么事，快告诉我。”季雨晴确实不知道这个事情，听到芳芳惊异的声音，她倒也没受到什么影响，继续追问她。
芳芳在电话那头撇了撇嘴，瞪大了眼珠子，脸上露出特别惊奇的表情，她实在是太佩服季总了。
不过，她做完表情之后，该说的话，还是要说出来。
季总吩咐的事情，她可不敢不说。
只是她不知道该怎么跟她说，静静地想了一会儿，然后，才试探性地问道：“季总，那些照片您看到没有？”
0“是你给我发的那些照片吗？”
“对对对，就是那些照片，看到了吗？”
季雨晴愣了一下，脑海里突然出现她跟江慕瑾的“暧－昧照片
”，她的心里稍微波动了一下。
而后，才开口回答她道：“嗯，看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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