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里的孤疑更甚,他刚刚看凉薄身上的伤好似鞭子所打,那这整个房间每个角落都没有那鞭子,而手法分明也不是那昏迷的两个保镖所致…………
难道是另有他人?
金狼心中一顿,突然想起后面两起死的人都与凉薄有关,并且一切都是那么巧合,那这只有两种可能,要么真的是凉薄所为,要么是他人栽赃。
或许有外人潜入了基地,或许就是本基地的自己人所做,又或者,这所有的一切一切都是凉薄她自己所导演的一场戏。
金狼抿了抿唇瓣,淡淡的甩了甩头,收回了视线,转身朝外走去。
当整个屋子再没有人,当大亮的灯束全部熄灭恢复一片黑暗的时候,在木架后面闪出一个黑色的影子,不同于人一般的纤细,却非常快速的朝着墙壁上一个小小的窗口射去。
“哐啷”一声,窗玻璃被打碎了,那黑影子也不见了踪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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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睡中的凉薄迷迷蒙蒙的微微睁开眼,感觉到背后清凉凉的,似已经被上了药,自己趴伏在一张软软而又宽大的床/上鼻息里全是那满满的麝香,周遭是一片没有开灯的漆黑,想都不用想,这里应该是雷诺的房间。
凉薄隐约听到两个声音,似在争执着什么,侧了侧头,她看见了那没有被关紧的房门,从外投进一束昏黄的灯光,那门缝中印着雷诺俊朗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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