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游费了一番口舌，才把自己的担心告诉给肥牛听。
肥牛在电话那头斟酌了一番，“我给大老板打电话，你安心休息吧……手机保持开机，有情况我随时通知你。”
说完，肥牛挂上电话。
龙游把这些疑虑说出来以后，心里顿时轻松了不少。作为占据莫德尔身体的一个修仙者，龙游自认为自己已经仁至义尽，如果再发生什么意外，他也可以问心无愧了。
肥牛把消息一级级朝上传递，最终还是传到了葡京总统的耳朵里。
“莫德尔担心……莫斯科局势有变？”
葡京穿好睡衣从休息室的床上坐起来，一脸疑惑地看着自己的秘书。
“总统先生，我刚接到内务部那位大老板打来的电话，听他的意思是，想当面和您谈谈。”
葡京看了看书桌上的电子钟，时间才凌晨四点，他忙碌了一天，才刚刚睡下没多久，脑子里隐隐还有些胀痛。
不过，面对莫德尔和努*尔耶夫的提醒，葡京不敢掉以轻心，只能叫来一杯浓咖啡喝下，吩咐道：“让努*尔耶夫和我一起吃早餐吧……对了，听说莫德尔又溜出医院了？”
“听说是这样……努尔耶夫上将同志已经在会客厅等着了。”
葡京总统皱了皱眉头，苦笑着说：“麻烦厨娘一下，让她们提早点起来做早餐吧……呵呵，去请他进来。”
等秘书走出门，葡京疲惫地打了一个哈欠，连续好几天的高强度工作，让葡京已经有些疲惫不堪，重重的黑眼圈让他冷峻的脸上，多了一丝狼狈。
没过两分钟，努尔耶夫穿着一件黑色的长风衣走了进来，“总统先生，抱歉打扰你休息了。”
“快坐，我们之间别这么客气，你年纪比我还大，不照样被莫德尔这个家伙吵醒了嘛。”
努尔耶夫哈哈一笑，端起面前的一杯咖啡边喝边说：“这小子半夜被噩梦吵醒了，就突发奇想……可能他潜意识里，也想我们陪着他一起失眠。”
葡京想想莫德尔那个时而稳重、时而跳脱的个姓，也不由得哈哈一笑，看着努尔耶夫说：“哈哈，还真有可能……”
不过，努尔耶夫上将很快话锋一转，表情严肃下来说：“总统先生，虽然这个事情是由莫德尔做梦而起，但他给出的理由确让人不得不重视……久科夫那里虽然没有明确的行动，但很难说是不是有人拿他当明面上吸引我们注意力的幌子。”
葡京点点头，看了看紧闭的房门，轻声说道：“刚才，我已经密令第三十二装甲师朝莫斯科机动了，中午时分应该就可以到达市郊。”
努尔耶夫赞许地点了点头，“空军方面是不是，轮调一下……”
葡京听到这话，稍稍顿了一下，眼睛毫无情绪地看了努尔耶夫一样。
努尔耶夫这才意识到，自己有些僭越了，连忙解释道：“总统先生，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没有干预军事部署的打算，只是……”
葡京抬手制止了他的解释，轻轻点头道：“我明白……空军方面我还没有十足把握，如果我错怪了他，只怕会引起连锁反应。所以我还想等等再说。”
努尔耶夫摇摇头，铁血无情地说：“总统先生，你如果将他拉下马，他就一定是有罪的。哪怕他真的没罪，他也必须有罪……”
努尔耶夫的话，葡京自然听得一清二楚，也明白他的意思。
是啊，作为总统在选民的心里，可以有很多小缺点小爱好，这无损自己的威名。
但是撤换空军高级指挥员这种事情，必须有绝对的把握，如果发现自己的怀疑错了，也必须将错就错，决不能让公众知道自己仅仅因为怀疑手下不忠，就随意撤换他。
葡京讪笑着结束了这个话题，他伸手按了一下服务铃，“把早餐端进来吧……”
秘书推开房门，端着一个大托盘走了进来。
一大瓶热气腾腾的马奶，两份有些金黄的欧拉迪小薄饼，还有几个火候刚刚好的溏心蛋。
“努尔，我们很久没在一起吃早餐了吧……想当年我们还在克格勃的时候，可经常有机会一起吃早餐的。来，试试我这里厨娘的手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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