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部长说：
“吕老板这个人很难对付的。您还不知道他那个样？喝得大醉，吆三喝四，就是不睡。闹腾到半夜。没办法，我们赚的就是这辛苦钱。还好单子不错，签了三千万的。”
华锦低头不语，似乎有什么想法。李部长最善于揣测人的心思，说道：
“戚雨薇这次能够拿到的分成，大约会有五万吧。”
华锦说道：“给她五千吧。剩下的打到我账上。”
李部长笑笑，说道：“怎么？你怕她有了钱，跑了？”
华锦说道：“这个女孩子外表看着很文静，性子很野，不是吗？”
李部长说：
“哎呦，我还真是长见识了！从来没有见过华总这么痴心的！为了一个戚雨薇，什么心思都用上了！只是怎么感觉‘剃头挑子一头热’呢？怎么样了？到手了没？”
华锦笑了笑。李部长就是这样的说话方式，他也没办法。寻思一下说道：“怎么说呢？严格说来，还没有。”
李部长狐狸眼睛眨巴眨巴，露出一许亮色来。“我不信！”
华锦说道：“那我怎么说，你才能信呢？”
李部长眼睛往上一翻，想了想，“怎么说我都不信。”
华锦笑笑，“那我就不说了！”
李部长哼哼笑笑，看看华锦的早餐，说道：“哎呦，还是美国的习惯吗？已经回来这么多年了，应该入乡随俗了。”
华锦说道：
“饮食习惯很难改。味道其实是一种回忆。也算是一种文化。每次吃早餐的时候，都想起小时候生活的那些片段。”
李部长说：
“哎呦，我是不该提起华总的伤心往事。华总小时候一个人在美国，吃了不少苦吧。”
华锦说道：
“吃苦倒未必。就是感觉孤独。特别想家，想父母。抱怨他们也不来看看我。哪怕在一起吃一顿早餐都行啊！把夹好芝士、磨好酱的吐司面包放到我手里，那面包的味道也会不同吧。就是这点小小的愿望，从来都没有实现过。”
李部长摆摆手，连连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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