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锦把沐子然的酒杯取走。
“我真的没喝醉。”沐子然说。
“那就把眼泪擦干。”华锦说道，“我们今天过来做什么的？这是菊花节！外面的热闹程度几乎无法想象！你却在这里‘搞小资’！”
“什么叫‘搞小资’，”沐子然被他逗笑了，她赶紧坐起来，把脸上的眼泪擦干，取出随身带的粉饼和化妆品，找个洗手间去重新装饰。
过了好久，她才面貌一新，出现在华锦面前。
“我以后保证不和你一起喝酒了！你酒品太差！”华锦笑道。
“你才差！就喜欢取笑人！”沐子然撅撅嘴说。
“今天时间不早了。你也不开心。我送你回去吧。”华锦建议说。
“谁说我不开心？我非常开心。”沐子然说，“今天难得你能出来陪我。我还不知道你？哪次请你能把你请出来？上次我生日宴会，请你你都不去。”
“女人喝醉酒的时候，是不是喜欢把二十年前发生的故事，一五一十，从头到尾，再复述一遍？”华锦问道。
“是。就是这样。所以才说，唠叨老太婆！”沐子然笑道。
“走吧。不管怎么说，这次谢谢你！”华锦对沐子然说。
“唉！”沐子然长长叹一口气，一边跟着华锦从雅间走出来，一边感慨说道，“认识你这么久，总算听你说了一句好话！你什么时候给我一个好的脸色看过？如今为了那些资料，竟然开始说我好了！”
“我是为了你这份心意，不是为了那些资料。沐小姐，你应该分清楚。不要把我说得那么龌龊。”华锦笑了笑。
“哎呦，我真服了你了！你跟着美国人，学得这么委婉吗？为了我的心意，不是为了资料？如果不是那些资料，你能跟我出来吗？那你说说，怎么感谢我？”沐子然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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