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白无常的声音在远处飘来。
小道上，走着两人，一个白衣中年人，还有一位头胡须白的灰衣老者。
“楚少还真是信的过你啊，居然就派你一个来护送我。”灰衣老者摸了摸白色的胡须，一边赶路，一边笑道。
走在一边的白衣中年人轻轻的擦拭了一下剑柄，温和的开口道：“我一人，足以。”
“唉，年轻就是好啊。”灰衣老者听着这狂傲的话，无声的叹息道，语气有些无奈，似乎在嘲笑自己老了。
白衣中年人微微一笑，没有多说什么：“走过这小道就到了，我的任务也就结束了。”
灰衣老者笑着点点头，伸出皮肤有些枯燥的右手，指着旁边的河流道：“这里的水好清。”
白衣中年人微微扫视了一眼清澈的河流，河水确实很清，从上面还可以清晰的看见河底的鱼儿在水里晃动着。
“水虽清，可等下就要被鲜血染红了。”刚刚还一脸温和的白无常面色一紧，右手紧紧的捏住挂在腰间的剑柄，似乎随时准备拔剑。
余文乐知道白无常现了什么，可自己却并没有感到周边有什么不同，摸了摸胡须：“唉，真老了，不服不行了。”
小道的尽头不知何时多了个身影，一身灰衣，和余文乐的灰衣一样，丢入人群中，绝对不会有人多看一眼，长长的头几乎遮住了双眼，浑身上下都散着冷漠的气息，在他手上，还握着一把奇特的短刀，刀锋被磨的锐亮，在灰蒙蒙的天空下就像一面镜子一样。
“白无常。”随着一声剑出鞘的长鸣，白无常举剑平举胸前，遥遥指着离自己已经不到十米的灰衣人。
灰衣人抬起头来，白无常终于看到了来人的相貌，这是一个中年人，年纪和自己差不多，“司马问天。”语毕，刀鸣。
天空间风云变色，乌云密布，一场暴风雨要来了，余文乐抬头看着不时刮着闪电的乌云，似乎眼前两人的对持和自己无关一样。
司马问天这个名字在司马家族都没级个人知道，就连老管家司马流火也是最近才知道司马家族还有这么一个隐藏在暗处的高手，而这个告诉曾经就是司马宇身边的阿龙，是在无法把当时一脸狗腿样的阿龙和现在面色冰冷的司马问天当成一人。
司马问天，挥刀问天，破长空。
刀光闪起，和天空闪过的雷霆形成共鸣，共同的哀伤，共同的不甘，破天之道。
“好刀。”白无常暗赞一声，身体在半空中一个侧翻，躲过了这来势冲冲的一刀，他没有硬拼，只是想先探个虚实。
短刀劈在白无常离去的空地上，一刀将尘土遮盖的大地劈出一道深深的裂缝，仅一刀之威！
白无常没有惧怕，反而战意更浓，身体往前一跃，剑意再次上升一个台阶，剑无暇。司马问天冷漠的看着刺来的一剑，双眼处没有闪过一丝的感情波动，只是机器般的举起短刀横档在胸前，硬接住 这一剑的威力，然后单脚撑地，刀上残留的余地被转移到尘土上，溅起一片灰尘。
大雨倾盆，弥漫在空气中的灰尘被雨水冲刷会尘土中，和湿土泥叶一起流向旁边的河流。
哈——————————————
司马问天大喝一声，瘦小的身子猛然爆出一股大于十倍的爆力，身体跃起，手里的短刀高高的举过头顶一刀劈下，白无常收回长剑，横举在头顶上，打算接住这一刀，他也是个骄傲的人，岂会退却。
霹雳————————
一道惊雷划过，长空破裂。
司马问天手中的短刀直劈而下，刀身落在剑身的时候，火花四冒，溅起的火星刺痛了他的脸颊，凌乱的长也更着下垂下来，测底遮住他的脸庞，看不到一丝表情。
白无常持剑的右手微微一抖，虎口随即一麻，他知道，虎口破裂了，不过，他也不好受吧，看着被丝遮掩的司马问天，白无常微微一笑，好久没碰到个像样的对手了。
“再来。”落地后的司马问天并没有丝毫的停歇，挥舞了一下短刀，将身前空间落下的雨点劈的四散开来。
白无常笑着摇摇头：“以后还有的是机会，看看你身后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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