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小芸有点急。
“我就是不要换。我凭什么换这衣服？他说让换我就换啊。”
我又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月儿决定不换。
“可是，姑娘——”
不顾小芸，月儿自己又穿回了昨天的那套衣服，看着小芸，“今天，我也不用你梳头，我自己来。”
“姑娘？”
小芸睁大眼睛看着月儿把一头长发都绑成了一个马尾，还把昨天那套衣服的长度给剪到了膝盖以下的位置，说是太长，走路有时都能踩到。
“姑娘？你——这——”
月儿对着古铜镜，很满意呢。
那浅绿色的长裙被她一剪给了一条还算时尚的连衣裙，长度刚好及膝，长发被她绑成一条利落的马尾，一身清爽。
水灵灵的大眼睛，清澈透明，对着铜镜她露出一个甜甜的笑容，转头看着小芸，“这样，不好吗？”
小芸睁着眸子，大大的，也不敢说好，也不敢说不好。
刘公公敲着门，得到月儿的允许，就走了进来，“我的小姑奶奶，快一点吧，一会儿太子就下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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