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吗？”他拂开她脸颊上的散发。
“不好，这个床不舒服。”她转身。
他起身，帮她把床摇起来。“医院的床都是这样。”
他轻碰她的额头，发现她的额头冰冰的，他替她把棉被拉高、冷气温度调高，再回去量她的额温。
“早点好起来，就可以回家。”
唔唔！又想吐了，苏小糖双手一阵胡乱挥舞，他很有默契地拿来垃圾桶，轻拍她的背脊。
她不断呕吐，好像要把肠肝胃通通吐出来才肯作罢，欧景辰看在眼里，疼在心里，他弄来毛巾给她擦擦抹抹，好心痛。
谁可以指导他，如何迅速让孕妇止吐、恢复正常生活？再贵的学费他都愿意付。
他扶她躺回床上，她难受地纠紧双眉，虚弱的问：“我可不可以把精子还给你？”
“恐怕不行，货物既出，概不退换。”欧景辰耸肩。
她吐气，无奈地看着手臂上的点滴。
他扶起她，让她靠在自己身上，她发觉，他身上有一股很好闻的味道，压制了她反胃的感觉。
“好点了吗？”
他明白现在问这种话很无意义，怎么可能吐完不到十分钟就感觉好一点，可他还是忍不住问了。
“你用哪个品牌的香水？买一瓶给我好不好？”她挂在他身上，闭上眼，第一次觉得医生开的药有用。
“香水？”
“对，这个味道很好闻，它安抚了我的胃。”
他轻笑。“我好久没用香水了。”
“不会是爽身粉还是皮肤科药膏吧？”她半睁开一只眼睛问他。
“都没有，那是纯天然，从我身上自然而然散发的香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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