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拿起眼袋抽了口烟:雯雯啊,是有这么个叫雯雯的。
吴sir出示自己的警察证道:能不能带我们去她家看一看,我们是警察,有个刑事案件需要您的协助。
老头从凳子下面捡起一根拐棍,徐徐站了起来,用拐棍点着地缓缓在前带路,原来这老者竟是个瞎子!吴sir和王sir跟随老人来到了3幢4楼,站在了西户门口:这就是雯雯家咯。
王sir问道:请问是否有钥匙?我们想进去看看。
老头连连摆手:我只是个看门的,哪有住户的钥匙,这个没有这个没有。
吴sir道:老人家,你们的小区有没有监控摄像头?
老头伸着脖子认真的听着,悠悠回复道:这个没有这个没有。
吴sir又敲开了雯雯隔壁门,一个穿着廉价蕾丝睡衣,蓬头垢面画着浓妆的女人探出头来:谁啊!
吴sir道:请问你知不知道19日那晚,你对面的住户是否在家?有没有什么异常的举动?
女人打量着两人,有点紧张道:老娘哪管对面的人在干嘛?你警察啊?她是不是死了啊?怎么警察都来了啊?
吴sir和王sir在小区里盘桓许久,对老者和几个邻居做了笔录,没有获得什么有用的信息,只得驱车回到局里。
当晚王sir将雯雯的资料全部交给吴sir,并未发现雯雯本人或家族中有少数民族,也没有找到任何涉足邪教或是巫蛊的记录。第二日,因为证据不足,吴sir只好释放了被拘留的雯雯,至此,安娜的案件所有的线索都断了,这个案件因为证据不足,法院也一直没有立案。
安娜的精神状况越来越糟,喜怒无常,经常莫名其妙的哭泣或者砸东西,有时候又会像正常人一样和爸爸妈妈聊聊天,清醒的时候她会含着泪,抚摸着爸爸妈妈瘦削的脸说:爸爸妈妈,对不起。
渐渐的,安娜狂躁和抑郁交替的状况越发严重,并且情绪转换的时间越来越短,这让她的爸爸妈妈肝肠寸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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